九尚武館裡，江夜和沈清揚麵對麵席地而坐。
商量著接著下來的行動計劃。
沈清揚麵前有幾個棋子，其中一個是白的，剩下的幾個都是黑色的。
用手撥弄著，沈清揚把這些棋子分成了三堆，白色棋子單獨一堆，剩下的黑色棋子分開成了兩堆。
“總共是八個勢力。”沈清揚說，“除去已經覆滅的斧頭門不說，慕容家已滅、白家折服。”從幾個黑色棋子裡，沈清揚撥出去兩個，繼續道，“那麼剩下還有蕭家、龍家、劍門陸沉青以及葉家葉同飛。”
“你接下來打算對付哪一個？”
“一個都暫且不動。”江夜笑了笑，拿起旁邊的清茶酌了一口，很是閒適。
“為什麼？”沈清揚有點不懂，不停搖頭。
哪怕是他，也猜不透江夜的行動目標是什麼。
按照昨天那麼順利的進展，今天江夜應該趁熱打鐵，把剩下的幾家馴服才對啊，為什麼突然停下來。
“先等等。”江夜的心境似乎比沈清揚還靜如止水。
“等什麼？”沈清揚問。
“等等看他們的態度。”
“什麼態度？”
“一個統治，一家獨大也不行。”江夜說，“就像朝堂之上，皇帝之下，要有東廠要有西廠，相互製約才能平衡，一家獨大，很可能就會養成一個魏忠賢，一個秦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