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一下子安靜了很多,包括電視上還在放的歌曲,江夜也拿遙控板把聲音調到了零。
整個房間除了燈光閃爍之外,再沒有一點聲音。
江夜摸出煙盒,抖了一根出來,慢慢點上,也不著急走了,坐在了沙發上,把煙灰缸放到跟前來,彈了一下煙灰,吐了兩個煙圈之後挑起了二郎腿,遠遠的看著江一諾道:“怎麼樣,怕了嗎?”
江一諾心下寒顫,怕肯定是怕的,可她就不願意表現出來。
咬著牙,一句話都不說。
江夜也沒打算聽她說什麼,隻是自顧自的繼續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打他們嗎?”
“因為你是神經病!”江一諾咬著牙說。
江夜也不生氣,繼續抽煙,隔著朦朧的煙霧看著江一諾:“你說他們都是你的朋友,我隻是想讓你看清楚你的所謂的朋友到底是些什麼東西,還有你自以為你很有主見的世界,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我用不著你管。”江一諾繼續說,“我自己做什麼我自己清楚,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都不認識你,你憑什麼插手我的生活。”
“在年輕的時候。”江夜說,“在年輕的時候,我們總以為不聽長輩的,就叫做有主見,但很多時候,那不叫做有主見,那隻是叛逆,因為年紀比你大的人,見過的事情就是比你多,你可以覺得他們說的不對,但你一定要參考,如果一味的和年長的人對著乾的話,那叫做無知。”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表達你懂的比我多麼?”
“我就想告訴你你很無知。”
說完這個,江夜把那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裡,幾步走到已經被打成一灘泥的紅毛跟前,抓著紅毛的衣領,跟著把他從地上如同提著一條狗似的提了起來,接著把他倒著往地上一陣抖落。
緊跟著,那紅毛衣服裡帶著的各種工具都被抖了出來。
除了剛剛的“怡情”迷藥之外,還有BYT,電動棒等等和那方麵的事情有關的東西,稀裡嘩啦的攤開了一堆。
江夜很佩服這個紅毛,因為裡麵有好多東西都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也不說話,江夜再次回到了沙發上坐下,繼續說:“你可以自己看一下他今天接你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到底是為了給你慶祝生日呢,還是幫你做點其他什麼,然後如果你告訴我你願意這樣的話,你我馬上抬腿就走,絕對不管你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