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濤一時間被江夜懟得無話可說,靜靜的看著江夜,想開口反駁,但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江海濤。”江夜再指江海濤,“我告訴你,這次我隻是對你一個警告,我這次沒有動你女兒,那是因為我覺得你女兒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不像你們江家其他人讓人惡心,但我也要告訴你,我能做到第一次,就能做到第二次,無論你在你女兒身邊安排多少人,多少力量,這些東西在我麵前都是浮雲。”
“這一次我隻是讓你女兒過來給我妹妹輔導功課,下一次,我就不保證會做些什麼了!”
“你仔細看看那邊的兩個人!”江夜指著江一諾和江薇道,“你不想讓左邊那個人受到傷害,我不想讓右邊那個人受到傷害,咱們都是平等的,你敢動手,我就敢動手,要想她們兩個都好好的,你我都收斂一些,言儘於此!”
說完這個,江夜的眼睛依然死死的鎖定著江海濤,兩人氣氛如同刀光劍影般來去。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江薇和江一諾旁邊不到十米的地方,她們兩個雖然注意到了江夜江海濤在說話,但搞不懂他們為何充滿敵意。
事實上,江海濤已經有點害怕了,剛剛江夜的一席話,鏗鏘有力,不卑不亢,邏輯清晰,主要是足夠霸道。
仿佛整個事件的主動權都在他的掌控當中。
而且和江夜說的一樣,要是今天江夜真的要做什麼的話,自己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到現在都依然不曉得江夜是怎麼把江薇弄到這個咖啡館來的,在沒有傷害江薇一絲一毫的情況下讓自己聯係不上江薇,還讓那麼多保鏢都同一時間消失不見,甚至到現在都聯係不上。
可能真的和江夜說的一樣,他能這麼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江海濤感覺心悸,看著江夜就像不認識他了一樣。
這個小小的少年,在離開江家的十幾年裡到底經曆了什麼,竟然從人見人欺的小子,變成了一個叫人如此膽寒的人物。
“還有什麼話想說嗎?”江夜盯著江海濤,語氣冰冷的問了這麼一聲。
江海濤在思考著事情,根本想不到也來不及和江夜說什麼。
“ok!”沒等他說話,江夜就當他默認了,“那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我不喜歡江家,但也不想為難江家,你們做事收斂一點,燕京這麼大,我們不一定非要對著乾,懂?”
說完這個,江夜再不停留,折身從咖啡廳的椅子裡走出來,和江海濤擦身而過,路過江一諾時,給江一諾招了招手:“走了。”
兩個字,沒有多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