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
聽到這裡,江夜眼裡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直勾勾的看著江夏:“你說什麼?”
他不是沒有聽見江夏說的,隻是他有點不能理解。
從最開始的視線角度裡,他是出生在燕京江家的,江輝是燕京江家的第三子,自己的母親則是一個出身很平庸的燕京普通人家,正是因為江輝喜歡上了自己母親,剩下自己之後,才導致的自己有這顛沛流離的一生。
這些內容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江夜已經在心裡默默的念過無數遍了,但是現在江夏卻忽然出現說什麼,自己實際上不是燕京江家的人,其實是龍心島出生的人,這讓他怎麼接受。
“你在開玩笑麼?”江夜說。
江夏道:“我今日說的每一個字都不曾撒一句謊,可能會顛覆你的認知,但是卻是鐵打的事實……”
江夜皺眉,忽而感覺自己接觸到了一個莫大的事件的冰山一角,皺眉,繼續問了下去:“你繼續說……”
“你可知道你脖子上的那個胎記?”江夏這會兒忽然又提到了江夜脖子上的那個心形胎記。
江夜哪能不記得,反正記事以來,這個胎記就一直跟隨著他,而且自己長久以來伴隨身上的狂躁症,每次發怒之後,那個胎記就會泛紅,發出劇烈的疼痛,雖然他的力氣,他的內勁還有各項身體指標都會在狂躁症發作的時候上升到一個新的台階,但是伴隨而來如同絞心一般的疼痛,也讓他記憶猶新。
他始終覺得自己的狂躁症和脖子上的胎記有關,但具體什麼關係,他不曉得。
近段時間因為情緒的穩固和思緒的沉澱,他的狂躁症少有發作,但這仍然是他一直想解決的謎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