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那邊,眼眶依然猩紅,可隨著這麼多次狂躁症的出現,他已經有了應付狂躁症的經驗,麵對自己的敵人,他可以用儘全力把對方殺死,但是麵對自己的親人和兄弟,他也可以努力把這狂躁症壓製下去。
胸口劇烈起伏,他暫時沒有回答老五,而是努力的調整著胸腔裡的氣息,約莫過了兩分鐘之後,他才緩緩的恢複理智,低聲道:“好了,我穩定了。”
“呼。”老五鬆了一口氣,搖頭道,“哥,你這狂躁症出來的時候,還是和以前一樣嚇人。”
江夜搖頭:“你自不要靠近就好,我在狂躁狀態下依然有些神智,你們隻要不靠近我,我就不會亂做事。”
老五不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隻是問江夜的下一步:“那哥,咱們接下來怎麼做?”
江夜看了看幾乎被他砸碎掉的方天畫,搖了搖頭說:“先把這個人處理一下吧,回頭通知皇家人,讓他們準備好做公關,明天各種媒體上肯定都是關於這件事的報道,你去通知他們做好應對的準備,還有,這人的屍體儘快處理了吧。”
“是!”老五點頭,“那除了這件事呢,還有沒有其他吩咐的?”
江夜抬起頭來,看了看滿天繁星的天空,眼神冰冷,依然下了一個決定低聲吩咐老五道:“通知方勁,讓所有在燕京的黑甲弟兄行動起來,我要在半個小時之內,知道江易陽的行蹤。”
看到江夜冷峻嚴肅的眼神,老五就知道這個叫做江易陽的人恐怕不會有好下場了。
隻是老五作為江夜的兄弟,無論江夜做什麼,他都無條件的站在江夜這一邊。
老大叫他去死,那他就必須得死。
穩穩的點頭,老五很快應下來,低聲道:“是!”
說完這個,老五便吩咐手下的幾個兄弟忙活起來,該收拾屍體的收拾屍體,該幫忙通知方勁的通知方勁,該調查的也飛速跨步出去調查去了。
整個黑甲的係統,又在這一天晚上強行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