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略有不舒服,本來過來匆忙,一路顛簸就有點煩躁,加上剛剛梁寬給他說的事情,心裡也早就有些不舒服了。
這會兒外麵的人跟著就是一鬨,那江夜心裡就更加不高興,拆自己的祖宅?看給他十個膽子夠不夠用!
怒火上湧,江夜揮手招呼梁寬梁窄道:“走,跟我出去!”
言罷,一個人一馬當先,朝著大門口的方向就趕了過去。
越過前院,到了院門口,此刻出去買床套被褥的老五方勁也在門口被堵住了。
前方所見,人來得居然頗為不少,烏泱泱的一大片,全是拆遷隊的,三台挖掘機,兩台推土機,還有貨車都跟來了三輛,人是一群接著一群包圍過來,就好像今天一定要把院子給強拆了一樣。
前方有一人,約莫三十多歲接近四十歲樣子,穿著一身西裝,手指不停的在前麵指示著,很有一種指點江山的味道。
整個場地上指揮的就是他,而梁寬和梁窄兩人看到這人之後,才給江夜介紹道:“少爺,這個人就是黃翰濤,要拆我們祖宅的事情,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江夜沒有言語,看了看黃翰濤,點了點頭算是知道了。
推土機不停往前,眼看就要推到院牆的牆根了,梁寬梁窄兩個人被嚇得不輕,趕緊跳過去,兩手張開,擋在了機器的前麵,同時對著黃翰濤喊道:“黃翰濤,你是不是沒完了,我們說了,我們的宅子不能拆,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你有本事再往前推一步試試。”
黃翰濤那邊,這個人的笑容很賤,這樣的賤江夜在外麵行商的過程中早就看過了,無非是一個奸商為利是從的表現,他遠遠的看著梁寬梁窄,對著他們兩個揚了揚下巴,大聲嘲笑著說:“胖子瘦子,我說你們兩條狗還真是儘忠職守呀,你們家主子都已經被趕走出去幾十年了,這個地兒又不是你們的,老子給你們錢,你們都不讓拆,給你們臉了?”
“滾!”梁寬梁窄完全不給那黃翰濤的麵子,回懟過去,“我們生是盛天府的人,死是盛天府的鬼,你要是想拆這兒,那就從我們兩個的屍體上碾過去,不然,你就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