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威本人卻有點不舒服,拿起桌上的酒杯,兀自的喝了一口,說:“得,有得去醫院重新打個石膏了。”
“哈哈哈哈……”一眾人聽完這,哈哈大笑,笑得在桌上直都直不起腰來。
而剛剛進來找麻煩的那兩個馬仔呢,哭著回去找章龍舟和王朝明,趴在他們的車窗上哭個不停:“龍哥,明哥,這個任務我們是完不成了,你們,你們叫彆人吧。”
看到二人的鼻青臉腫,章龍舟張大嘴,怎麼都沒想通,現在的老師真的就這麼厲害?自己的人出去又受了欺負?
而王朝明呢,看到受傷的陳天和孫兵,點頭表示理解,並且抓住章龍舟的衣袖說:“龍哥,我說的吧,那個老師就是個流氓,不好對付的,手段,手段相當殘忍,咱們還是多叫點兒人來吧。”
……
江夜這邊,一個小插曲而已,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趕走了兩個混子,繼續和幾個人喝酒聊天,這個世界對於江夜來說太殘酷了,能找到幾個說話投機的人實屬不易。
這一頓酒直接喝到了晚上十一點多。要不是等到飯館的人要關門了,他們還能繼續喝。
江夜很能喝,可這一頓下來,白酒都乾掉了十二瓶,江夜也著實有點上頭了。
幾個人勾肩搭背的走出飯館,江夜把他們都各自送上了出租車送走。
因為喝了酒,也不好開車,隻能繼續攔車,看到路旁一個車子打了個遠光燈,江夜遠遠的對著他招了招手,隻是車子順著路邊開到近前來,江夜才在那駕駛位置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王朝明。
丫幾個人竟然真的等到了現在。
喝得有點兒多,江夜趴在他們車窗上對著裡麵出氣,笑著說:“明哥,你這耐心夠可以的呀,等到現在,不嫌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