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下車,剛準備打招呼,還沒等說話陳母幾個人就直接進院子裡了,一副不愛搭理他的模樣。
陳鳶倒也料到了是這樣,趕緊挽著秦君的胳膊走進了院子裡。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假扮情侶了,陳鳶倒也輕車熟路,挽著秦君的胳膊也沒覺得什麼不適應的,反而還挺習慣的。
進入院子之後,除了陳父,陳母,還有陳鳶的妹妹和妹夫以及其他的一些親戚。
大家都坐在院子裡,像是開會一樣。
秦君進來之後,挨個打了個招呼,就跟陳鳶一起坐在了邊上的椅子上。
很顯然,秦君雖然是‘新姑爺’,但是看起來在家裡並不是最受歡迎的那個。
陳鳶的父親陳岩石,看了秦君一眼,本來想說幾句話,不過一想到他就是個普通的醫生,開個帕薩特而已,搖了搖頭還是沒說。
“明天咱們全省工業協會舉辦的酒會,你們都聽說了吧?”
大家都點了點頭,省城本來就是以工業著稱,重工業極其發達,所以這個工業協會幾乎就是省城最重大的組織了。
陳家也是做點煤炭生意,所以對工業協會的這些活動都比較看重。
陳家雖然做煤炭生意,聽起來非常的有錢,但實際上並非如此。
省城大中小型煤礦極多,能夠當煤老板那自然是有錢,但是像陳家這樣的並沒有開采資格,隻是彆人開采出來的煤,由一個一個的承包商進行運輸和販賣。
而陳家就是這眾多承包商中的一個小包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