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有點為難,十五歲的孩子,就讓人家結婚,還是為了衝喜,這種事情說出去恐怕會被彆人笑話的。
看似乎看出來齊夫人的猶豫,孫大師說道。
“齊夫人,您想想,是被彆人笑話重要,還是齊先生的性命重要?”
齊夫人歎了口氣,都這麼說了,她也沒辦法了。
“既然如此,那就聽孫大師……”
“胡鬨,簡直就是胡鬨。”秦君打斷道。
聽完孫大師的話,秦君就已經忍不了了。
這簡直就是胡鬨,還衝喜,這人是哪裡來的腦殘?
孫大師臉色一變,瞪著秦君說道。
“你乾什麼!你懂個屁,也敢說我胡鬨?”
秦君冷笑,“還衝喜……你可真逗,你是哪個腦殘學院畢業的?這些騙人的江湖伎倆都是誰教你的?”
“你……你放肆!”孫大師再一次惱羞成怒,不過他嘴皮子比較笨,不會說什麼懟人的話。
看到秦君這麼有底氣,齊夫人皺了皺眉,問道。
“這位秦先生,似乎你有高招?”
秦君看了一眼齊洪龍,問道。
“高招倒是有,不過,我需要知道齊先生的夢境。”
齊洪龍皺了皺眉,含糊其辭。
“我也記不得了。”
秦君再次追問,“敢問,是否和孩子有關?”
齊洪龍齊夫人頓時臉色一變。
齊夫人滿臉冷漠的說道,“請你出去,我們不歡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