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薛老與我也算是老相識了,我自當竭儘全力,不過薛老的病,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必須要做開顱手術才行。老爺子常年頭疼欲裂,是顱內有淤血壓迫神經造成的,就像當年的曹操,腦疾之病,神醫華佗尚不敢斷言,即便是放在醫學發達的今天,成功了依舊不超過百分之五十。”
孫無忌沉吟著說道。
“不必開顱,用針灸之術,應該也可行,一旦開顱手術,危險性太大了。”
秦君說道。
“他是誰?”
孫無忌看了秦君一眼,眉頭緊鎖。他算什麼東西?竟敢對自己指手畫腳?
“他是……我男朋友。”
“胡鬨!”
孫無忌沉聲道。
“什麼人都敢帶進病房,小陳,我看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哼哼,幾年不見,長本事了,你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誰,臭丫頭,你是找死嗎?”
中年美婦厲聲喝道,她是薛涼的妻子,王鵲。
“對不起王阿姨,他也是醫生,我帶他一塊來,就是想一塊給薛老看病的,說不定他能夠幫上忙也說不定呢。他的醫術絕對在我之上,是真正的大師,我們醫院不少人都認識他,管他叫秦大師。”
陳鳶連忙說道。
“大師?咯咯咯,現在大師都這麼不值錢了嘛?區區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毛還沒長齊,就敢妄稱大師?孫教授都不敢這麼自稱吧?”
王鵲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