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還嫌我不夠煩嘛?”
薛涼沉聲道,王鵲老臉一紅,不敢多說什麼了,現在最難受的莫過於自己的男人薛涼了,薛家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家族,到了他們這一輩,還沒能徹底接過父輩的大旗,父親如果就此撒手人寰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致命的打擊,薛家的身份地位,也會因此而一落千丈。
薛涼與王鵲都是極為的煎熬,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手術室的門突然被撞開了,陳鳶一臉激動的說道:
“薛叔,王阿姨,薛老爺子……他……他可能要不行了!”
“什麼?你給我閉嘴!你這個烏鴉嘴,你說什麼?”
王鵲瞳孔緊縮,比薛涼更緊張,如果公公有個閃失,她這個富太太的日子,也就徹底到頭了。
薛涼第一時間衝過了陳鳶,跑進了手術室之中,此時的父親躺在手術台之上,孫無忌滿頭大汗,眼神之中帶著惶恐之色,惴惴不安。
“對不起,薛涼先生,我……我已經儘力了,但是老爺子血流不止,已經陷入了休克,開顱手術本來就非同小可,這一次,恐怕薛老爺子……哎。”
孫無忌滿臉的悲傷,薛老爺子可是華夏的功勳名將,自己把老爺子給治死了,是他人生之中難以磨滅的汙點,心中愧疚難安。
“你胡說,我爸沒死!我爸根本就沒死,孫無忌,你這個庸醫,你還我爸命來!我撓死你!”
“啊啊啊!”
王鵲手舞足蹈,衝到孫無忌麵前,張牙舞爪,父親是薛家的頂梁柱,是真正的國之肱骨,他倒下去了,薛家也就真正成了京城的末流家族了,她的京城名媛的日子,也就徹底告彆了。
“你你——你乾什麼!我也是沒辦法了。”
孫無忌被王鵲撓的滿臉是血,怒火中燒。
潑婦!這就是赤果果的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