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聽,當初我離開祝家的時候,你們怎麼沒這麼勸我?哈哈哈,現在可倒好,我現在混出了名堂,你們想起找我來了,祝家被滅,難倒不是你們咎由自取嘛?祝二白他一輩子做了幾件好事?還有你們兩個,當初對我怎麼樣,還需要我給你娓娓道來嘛?”
陳高山對著電話怒喝道,這個時候,他的雙眼已經赤紅了,眼淚在眼眶打圈圈。
他一個人獨自踏上東北,挨餓受凍三天三夜每吃一頓飯,他沒有哭。
他跟人打架,被砍掉了兩根手指,他也沒有哭。
但是這一刻,他得到父親命懸一線的消息,陳高山終歸還是有些淚眼朦朧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父親,你沒事吧父親?你快醒醒呀!”
祝躍的聲音,在電話裡變得尖銳起來,陳高山的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
“高山,你快回來吧,再晚就看不到父親最後一麵了。”
祝飛焦急的說道。
“帶祝二白去麗水彆墅,那是我在慶豐市購置的房子。”
說完,陳高山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高山,有心事?”
一個披著風衣的男子,看著陳高山緊張急切的麵容,微笑著說道。
“噗通——”
陳高山直接跪在了中年男子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