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茴道。
“正好我在慶豐市。重謝就不必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是我的職責所在,為人醫者,肯定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病人被病痛折磨。”
秦君說道。
“那實在是太謝謝秦大師了。”
方茴十分高興的說道。
“地址發給我吧,我這邊還有點事兒,先不說了。”
“好!”
方茴掛斷了電話,秦大師說有事兒,那肯定就是真有事兒。
“秦大師答應了,而且秦大師就在慶豐市,這也是造化呀。你父親說不定有救了,你也不要太過沮喪了。”
方茴拍了拍陳高山的肩膀說道。
“多寫老板,老板的大恩大德,高山沒齒難忘!我這就收拾東西,趕緊回去。”
陳高山一臉激動的說道,有了秦大師的幫助,說不定父親真的有救了。
陳高山雖然對父親痛恨,埋怨,他沒有給過自己一個快樂的童年,更沒有對自己儘到任何的義務跟責任,母親更是因為他而死,可是血濃於水,是他根本逃不掉的,也是推不掉的。
這個時候,陳高山隻想儘快趕回去,隻有這樣,才有可能讓父親起死回生。
秦大師,現在是陳高山唯一的希望了。
“趕緊把地址給秦大師發過去。”
方茴說道。
“好好好。”
陳高山按照老板的指示,把地址給秦大師發了過去,而他也是收拾行裝,啟程回歸,十多年沒回去了,現在的慶豐市,或許早就已經不在是當初自己在的時候那個樣子了。
父親,你可一定要撐住呀,有秦大師在,你一定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