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鳶信誓旦旦的說道。
“真的乾什麼都行?”
秦君一臉壞笑。
“你可彆想歪了,哼。”
陳鳶俏臉一紅,瞪了秦君一眼,這家夥腦子裡一天都在想什麼。
“那要是沒點好處,我可不去,你這不是拿我當苦力嘛,大老遠的被你騙來了,我幼小的心靈已經受到了不可磨滅的創傷。”
秦君歎息一聲,十分委屈道。
“那你想怎麼樣吧。”
陳鳶臉色羞紅。
“那就看你的表現嘍。”
秦君聳聳肩,一臉從容,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去了醫院的食堂。
“這一次的評委,有四個人,都是我們南方醫院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但是真正厲害的人,特彆出彩的,都不能超過三十五歲。”
“據我所知,尹神醫的孫女,尹秋歌算是比較厲害的,還有一個從米國來的,叫什麼詹姆斯理查德,還有個日本的,總之,這一次問的醫術大比,可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連國外的人都來跟我們一爭高下,現在中醫越來越受到重視跟關注了,秦君,你可得把他們比下去。”
陳鳶一臉凝重。
“你就對我這麼有信心嘛?你就不怕我掉鏈子嘛?不過現在已經不止是南方醫院的大比了,連國外都來人了,看來咱們中醫已經走出了國門,不再是前些年那麼式微了。”
秦君笑道。
“那是自然,你的本事我還是知道的,總之就是不能輸,尤其是外國人,中醫可是咱們的國粹,要是輸給了外國人,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陳鳶鬥誌昂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