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濤拿起自己枕頭下的最後一枚勳章後,緩緩轉身,敬了一個軍禮,而後身子一躬,如同貓兒一般,迅速離開了這個軍校之中。
“教官,這樣是被教導處的抓到了,可就是瀆職啊!”一個黑人弱弱的說道。
“什麼瀆職?”
“你看到了?”黑人軍官指向那個黑人說道。
“卡爾,你呢?”
金發卡爾也猛地搖了搖頭!
“那就是盧卡看到了?”黑人軍官陰惻惻的笑道。
“看到什麼了,教官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教官,這燈照的刺眼,我明天還有戰役課啊!”盧卡裝傻道。
黑人軍官一笑:“沒事了,都給老子睡覺吧,盧卡影響舍友,明天早起二十公裡負重越野!”
“不對啊,教官,這怎麼還……”
過河拆橋那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見黑人教官一瞪:“怎麼……你有意見?”
盧卡見狀立刻鑽進了被窩,均勻的傳出呼吸之聲,其他人也很識趣的都躲到了被子裡麵睡了起來。
黑人教官微微一笑,臉上旋即有了一些落寞。
“啪嗒”一聲拉斷了燈光,黑暗中隻有“噠噠”作響的軍靴之聲緩緩在走廊中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