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一句話引來所有人的目光,紛紛打量他。
“你是誰?”嶽逸海不停的掃視他,問道。
“我叫林昊!”林昊很平靜,看了一眼還在病床上痛苦掙紮的李少,說道:
“我可以救他。”
“真的?你可以救我兒子?”李義仲一下子激動了,抓住他的肩膀。
嶽逸海急忙說道:
“李總,你可彆被某些彆有用心的人欺騙了,李少的這種病症前所未有,體內還有活物,他不可能治好的。”
嶽逸海這麼一說,其他醫生護士紛紛附議。
“人體內有胃酸,有消化係統,一般物體在體內是不可能存活的。李總,你可不能聽信彆有用心之人啊。”
“年紀輕輕卻大言不慚,你想巴結李家,我們能理解,但李少身體金貴,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碰的。”
“李總,千萬彆信他,在江北,嶽醫生號稱神醫,連他都沒把握,這小子怎麼可能有把握呢。”
“是啊,嶽神醫都承認治不好,他不可能治好的。”
大家七嘴八舌,口吐芬芳,一臉嘲諷的看著他,滿滿的不相信。
而林昊始終保持著一臉淡定,並不會在意他們的言語,目光看著李義仲,這件事的決定權在他。
李義仲也是百感焦急,他聽聞嶽逸海的大名才將兒子送來,卻沒想到被告知無能為力,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兒子死嗎?
他不停的打量眼前的年輕人,心裡也是不信任的。
“嶽逸海,你到底能不能救我兒子?”李義仲再次厲聲問道。
嶽逸海咬了咬牙,說道:
“李總,我實在是無能為力,我若動手,隻有一成把握。”
“一成?”李義仲咬牙,瞪著他,轉身看向林昊,問道:
“你呢?有多少把握?”
“十成!”林昊平靜說道。
“噗……年輕人,哪裡來的?你是要笑死我嗎?”一位護士一臉譏笑,說道:
“嶽神醫隻有一成把握,你說你有十成?你騙鬼呢,你是哪個醫院的?”
大家像是在看個笑話一般看著他。
嶽逸海也是一臉冷笑,道:
“小子,說大話也不怕閃到舌頭,我嶽逸海行醫多年,一般的疑難雜症在我麵前都是手到擒來。李少這種情況我都是第一次見,就算是華夏醫聖過來也不敢說有十成把握。”
“你居然敢誇下海口,難道你覺得你比醫聖還強嗎?李家不是你能得罪的,識相的馬上滾開。”
醫聖?
林昊苦笑,腦海中出現了多年前,他曾在燕京和醫聖一戰,當時的一戰,讓醫聖直接拜他為師。
兩人有賭約,勝者為師,敗者為徒。
醫聖敗的心服口服,從此成為林昊的記名弟子,連親傳弟子都不是。
醫生在他麵前又算得了什麼。
隻是他不喜顯擺,深藏功與名,否則這華夏醫學界就沒醫聖什麼事了。
“醫聖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林昊緩緩說道。
“喲,喲,喲。”嶽逸海怒極反笑,說道:“你給三分顏色你就要開染坊了?不知死活。”
隨即看向李義仲,客氣說道:
“李總,切莫被小人所騙啊!”
李義仲瞪著他,怒道:
“你自己又沒有辦法,又不讓我相信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讓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兒死嗎?”
“這……”嶽逸海一時語塞。
他是不敢動手,一旦李少在他救人的過程中死去,他又不可退卻的責任,李家的能量是他承受不起的。
到時候,彆說江北市,恐怕整個江南省也沒有他嶽逸海的容身之處了。
林昊看著還在掙紮的李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