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酒桶,好久不見!”
林昊走過去,和他握手。
大肚子男人笑嗬嗬的拉著他的手,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很快分開,說道:
“哎呀,這麼多年沒見,你越來越意氣風發……等等,你的氣色比以前好很多了。”
林昊笑了笑,說道:“我的病好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兒熙熙,這是燕京徐家大少徐有道。”
李酒桶伸手和徐有道握了一下,打聲招呼,蹲下來看著熙熙,說道:
“像,這眼睛像你,鼻子也像,怎麼突然有這麼大的女兒,也不喊老哥我去喝喜酒,你不仗義啊。”
林昊笑嗬嗬的說道:“這不是怕你這酒桶喝太多不敢叫嘛,今天帶過來,反正喝的是你的。”
李酒桶哈哈大笑,說道:
“彆在這兒站了,走,進去,咱們不醉不歸,不可不許用什麼醫術排酒精,我一定能把你放倒。”
走進裡麵去。
酒店金碧輝煌,內部裝修還挺華夏風的,有種在華夏的感覺。
在歐洲這種地方也成為了一道風景線。
這酒店在巴黎算是高檔酒店了,李酒桶呆在歐洲很多年,發展得還算不錯,當然,不能跟歐洲本地的貴族相比,在華人圈子算是大有名氣。
很多華人都喜歡來這裡,他人雖然在國外,國內也有些人脈。
在他的安排下,林昊等人很快入座。
酒店內很多金發碧眼的俊男靚女,說話也很大聲,喝酒吆喝,很是爽快。
“神醫,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李酒桶倒了一碗酒,舉起來,說道:
“來,祝賀你戰勝病魔,走一個。”
林昊和他乾了一碗。
“酒桶,你這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李酒桶一碗酒下肚,笑哈哈的說道:
“都是咱們華人捧場啦,馬馬虎虎過得去,這些年你去哪裡了?多久沒你消息了。”
林昊看了一眼外麵,說道:“到處走走。我看你這裡白人比華人還多,是不是最近有什麼新的發展啊?”
李酒桶看了一眼外麵,來來往往的白人,說道:
“嘿嘿,最近我還真打入白人圈子,和幾個大家族的人混熟了,主要還是咱們華夏發展起來了,不少人進入歐洲市場,歐洲這些家族也行進入咱們華夏市場,這不,都約來我這兒,我給他們當中間人,一不小心就進入白人圈子了。”
林昊點了點頭,祖國的強大肉眼可見,華夏十幾億的龐大市場,全世界的大家族都眼紅。
華人來腐國也都喜歡來李酒桶的酒店,這裡各種娛樂休閒、吃飯睡覺的地方都有,他結識的華人老大極多。
能以這樣的方式擴大,一點也不稀奇。
閒聊著。
徐有道和熙熙埋頭大吃,聽著兩人敘舊。
偶爾會有人過來詢問李酒桶一些事,他也偶爾離開,去給彆人敬酒,吆喝一聲。
做生意就是這樣,沒辦法的事。
又有一個人跑過來,還挺著急的,說道:
“李總,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李酒桶站起來,眉頭一皺,嘴角無奈,說道:
“什麼人?你們解決不了嗎?”
這人低著頭,說道:
“若是普通的人我不敢來麻煩您,這次的人來頭很大,一個是格雷森家族的蘭斯.格雷森,一個是約翰斯家族的卡洛爾.約翰斯,把我們勸架的總監也給打了。”
李酒桶的皺眉更深了,看向林昊,說道:
“神醫,我去處理一下,你們慢慢喝。”
林昊隨口說道:“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