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臉俊男叫高靖洋,是高家小公子。高氏集團的實力在中海市民營企業當中名列第48位。
兩個月前的一天晚上,高靖洋在這個酒吧裡看到枊如煙,驚為天人,過目難忘。他一直掂記著她,想去追求她,卻一直沒有再看到她。
今天晚上,他剛走進來,在外麵一個卡座裡坐下來,就看到枊如煙跟另外一個女孩亭亭玉立地走進來,一會兒又走進來一個小夥子。三個進了同一個包房,他就知道,再不去追她,她就要被人搶走了。
“美女,我叫高靖洋,是高氏集團副總裁。我在這裡見過你,就一直忘不了,想跟你認識一下,你看行嗎?”
高靖洋昂著油光鋥亮的三分頭,自報家門後,把手裡的雞尾酒杯頓到桌子上。他掉頭朝棕發青年看了一眼,棕發青年也把手裡的雞尾酒杯放到桌子上。
“這種雞尾酒,是這裡最名貴的,28萬元一杯,名字叫金色火焰。”
高靖洋指著兩杯放在一起的雞尾酒,微笑著說:“我們一起把它喝了,算是我們的相識酒,交友酒。”
“誰跟你交友啊?快把酒拿走。”
當著姐姐和郝建的麵,被一個風流倜儻,實力強大的富二代爭搶,枊如煙心裡有些得意,也對高靖洋有些心動。但她隻能屈從姐姐的安排,就板起臉拒絕他。
棕發青年提高聲音說:“真是不知好好歹,高富少能看中你,是你的福氣,你還故作矜持了。有多少像你這樣的漂亮女孩要巴結他,都巴結不上呢。”
柳如煙氣得蛾眉倒豎,正想開口罵他,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麻花辮女人走上來,看著郝健說:
“這位美女,他是你男朋友吧?”
早就要發作的慕雪柔沒好氣地說:“是的,她已經有男朋友了,請你們出去!”
麻花辮女人翹著嘴角不屑的說:“這麼漂亮一個女孩,嫁給一個穿著地攤貨的窮癟三,那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
“你們怎麼說話呢?”
郝建忍到現在,終於淡聲發話。
“就說你,怎麼啦?你用鏡子照下自己的臉。哼,一臉窮酸相,你配得上這位美女嗎?”
高靖洋被柳如煙拒絕,更是惱羞成怒:“不說彆的,就這杯雞尾酒,你買得起嗎?”
郝建再也忍耐不住,端起麵前的一杯雞尾酒,晃著說:“這麼一杯酒就要28萬元錢,什麼味道啊?我來嘗一嘗。”
“喂喂,這可不是給你喝的。”
高靖洋搖著手驚叫起來。
郝建仰起脖子,將雞尾酒倒入口中。他用酒水在嘴裡漱一下口,再對著高靖洋的胸口,“呸”地一聲噴射出去:
“什麼狗屁酒啊?比尿液還難喝,還28萬元一杯呢。”
酒水立刻變成一道噴力強大的火焰,把高靖洋噴得連連後退。他胸前那件一萬萬多元的襯衫被燒壞,胸口被灼傷。
“啊,痛死我啦——”
高靖洋扶胸痛呼。
包房裡所有人都驚呆,頃刻變得寂靜無聲。
高靖洋的五名跟從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紛紛掏出匕首刮刀等家夥,朝郝建逼過來。
郝建把桌上另外一杯雞尾酒端起來,又一仰脖子倒入口中。
“噗——”
他將口中的酒水朝五個男女身上噴射過去,五個男女都像被滾燙的鋼水濺到一般,痛得捶胸跳腳,驚叫連連。
他們胸前的衣服也都被燒壞,胸口被灼傷,紛紛往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