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爽快地回答,從衣櫃裡搿了一條被子,拿了一個枕頭,在地毯上鋪好,躺身睡下。
柳如煙到衛生間裡脫了婚紗,衝了個澡,才裹著浴巾走出來,一個人坐到巨大的婚床上。
她潔白豐腴的胴身像個剛出籠的白麵饅頭,晃得郝建眼睛發直,熱血上湧。
“不許偷看!”
柳如煙呆了一會,在睡下來前,也給郝建指了一條能上她婚床的出路:
“我在慕家沒有地位,現在還隻是一個醫生。沒有股份,也不能插手雪豹集團的業務。更不能去任職。很顯然,慕雪柔想獨吞雪豹集團。”
郝建從地上昂起頭,愣愣地看著她。
“你能幫我在慕家提高地位,安排到雪豹集團任副總裁,並占一定的股份,我就讓你上我的婚床。”
郝建激動地說:“這話當真?”
柳如煙一臉認真地說:“我說話算話,絕不抵賴,你可以錄音。”
郝建真的拿出手機,打開錄音鍵,柳如煙又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
“另外,婚禮上你也看到了,有一些富少對我賊心不死,瘋狂搶我,你能不能保住我,也是個問題。”
柳如煙擔心地說:“這些富少的勢力都很大,我看你不一定對付得了。”
郝建臉色冷峻,目射寒光:“隻要你不食言就行!”
軍人的行事作風就是雷厲風行。
第二天中午,慕家自己人,再叫上老爺子和朱紅梅的父母,在28號彆墅裡一起吃飯。
吃好中飯,郝建站起來說:
“爺爺,到二樓的會客室坐一下,我有話要說。”
他知道在慕家,老爺子慕仁忠雖然把雪豹集團董事長的位置讓給了慕雪柔,但還是一言九鼎,說一不二。
朱紅梅知道他要說什麼,俏臉一拉,橫肉就可怕地凸出來:
“你想說什麼?慕家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你昨天請部隊代辦了婚宴,就翹尾巴了?哼!”
“可婚宴過後你有什麼,你沒有實業,沒有彆墅,沒有豪車,沒有工作,你還是什麼也沒有,隻是一個窮光蛋上門女婿,你還想說什麼話?”
郝建還沒開口,就被大丈母娘數落了一通,心裡好憋屈,也有些難堪。
老爺子想到昨天的婚宴排場,對郝建改變了一些看法。
“郝建有話說,我們就去聽一下。來來,都到二樓來坐一會。”
老爺子說了,誰敢不聽?
十多個人都一聲不響地到二樓會客室裡坐下。
“郝建,你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
老爺子一坐下,便主持起家屬會議。
郝建看了柳如煙一眼,柳如煙緊張地垂下頭,兩腿微微打顫。
“我現在是柳如煙的老公,也算是慕家的一員,應該有說話的權利。”
郝建不看豎眉立目瞪著他的朱紅梅,也不看有些緊張不安的慕雪柔,眼睛隻看老爺子:
“柳如燕是慕雪柔的妹妹,慕國豪的小女兒,理應享受跟慕雪柔差不多的待遇,在雪豹集團裡麵,占點股份,有個說得過去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