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打了,他沒有得逞,就饒了他。”
郝建對金海泉說:“金海泉,你自搧四個耳光,給我老婆賠罪,保證以後不再非禮她。這次評定中級職稱,你隻公公正地評,我就饒你。否則,我打爛嘴巴,還去向院長反映。”
他放開金海泉的衣領,怒視著他。
金海泉鬆了鬆衣領,被收痛的喉嚨乾咳幾聲,才抬手連搧自己四個耳光。他邊搧邊說:
“我該死!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郝建指著他說:“你剛才還說我壞話,這次暫且饒你,以後再說,決不輕饒!”
“郝,郝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金海泉點頭哈腰,連連求饒。
郭婉貞病房裡住進一個消化內科病人,七十多歲,是個富豪。
他病情很重,一住進來就臉色灰白,眉頭緊皺,眼睛緊閉,呻吟不止。
是他女兒把他送進來的,她女兒三十歲左右,臉蛋標致白嫩,身材挺拔豐腴,一身名牌服飾,一看就是個富姐。
她走進病房,就焦急地說:
“醫生呢?快給我爸治療,他痛得吃不消了。”
“我去叫。”跟在他後麵的男人馬上去叫醫生。
馬上,一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跟過來。她見郝建站在病房裡,一愣,連忙偏過臉不看他。
她不是彆人,正是那天羞辱柳如煙的魏怡紅。
她是這個病人的主治醫生?
魏怡紅既害怕郝建,又看不起他,就裝作視而不見。她走到老人頭邊問:
“燕國華,你什麼地方不舒服啊?”
老人緩緩睜開眼睛,聲音微弱地說:
“我頭暈得厲害,肚子脹得難受,快救救我。”
老人的女兒急眼了,瞪著魏怡紅說:“你是怎麼當醫生的?啊?剛才門診上,不是一項項檢查過了嗎?還來問他?你會不會看病啊?”
魏怡紅被說得一愣一愣的,說不出話來。
“你的水平也太差了吧?我要換個醫生。”
老人的女兒說著,就風風火火地走出去找院長。
魏怡紅急得直翻白眼。
她要評中級職稱,想出成績,表現好,燕國華是她從金海泉那裡要來的。
本來,她沒資格做燕國華的主治醫生。他去找科主任金海泉要,金海泉說她沒資格當主治醫生,她就用媚眼勾他,再用肢體語言給他曖昧暗示,金海泉才派給她。
“你也不要急,我知道他的病情。”
魏怡紅趕緊叫住老人女兒:“他是腸梗阻,護士馬上來給他輸液。今天沒有好轉,就要給他腸鏡,看他腸道裡有什麼東西。”
話音剛落,護士拿著鹽水瓶走進來,給燕國華輸液。
老人女兒轉身走回來,站在她爸病床前看著,一臉疑雲。
病房裡有個病人家屬問另一個人:
“他女兒是做什麼的?”
“她是燕華集團總裁。”
“怪不得那麼強勢,她叫什麼名字?”
“叫燕舒宴。江海商界女傑,名聞遐邇,你沒聽過到?”
“我是外地來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