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
柳如煙嚇了一跳,用手緊緊拽住被子,不讓他鑽進去。
“你是我老婆,為什麼不讓我進來?”
郝建嘟噥。
“我跟你沒有感情,怎麼讓你進來?”
柳如煙的臉陰得更加難看。
“你對我沒有感情,是不是對彆人有感情?”
郝建來氣了,用力撩開被角,一頭鑽進她的被窩。
“啊——”
柳如煙大叫一聲,從床上驚坐起來:
“你乾什麼?”
郝建說:
“我們結婚一個多月了,不睡到一張床上,像夫妻嗎?”
柳如煙用力一蹬,把郝建蹬得仰天倒下床去。
“咚”地一聲,郝建的後腦勺磕在木地板上,疼得發麻。
他很氣憤,從地上跳起來,抓住柳如煙的雙手說:
“你這樣對我,為什麼要跟我結婚?”
柳如煙蹬著兩腿拚命掙紮:
“我不是說過嗎?為了在慕家站穩腳跟,要這幢彆墅,我才同意的。但我對你沒有感情,沒辦法接受你,你不能碰我,滾開啊!”
她的叫聲驚醒了二樓的大丈母娘朱紅梅,她穿著寬鬆的睡衣睡褲上來敲門。
小丈母娘,也就是柳如煙媽媽郭婉貞回老家去了。
郝建去打開門,嚇得往後直退。
大丈母娘朱紅梅看上去像三十多歲的少婦,高挑秀麗,身材非常有料,一點也不輸給兩個女兒。
但她的臉色陰得嚇人,聲音更是尖利刺耳:
“你個廢物,想乾什麼?”
郝建坐到門邊的小床上,爭辯說:
“她不讓我睡一張床,像什麼夫妻啊?”
朱紅梅指著他罵:
“你怎麼不撒泡尿照照自已?你配得上她嗎?”
郝建受不了歧視,更不能被欺負:
“你們這樣對我,我受不了。”
朱紅梅的臉冷得要掉冰渣:
“受不了,就滾蛋!”
“滾就滾!”
郝建還有軍人作風,血性男兒怎麼受得了這樣的窩囊氣?
他從床上站起來,拿出手機就給大姨子慕雪柔打電話:
“慕雪柔,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
慕雪柔在外地出差,她已經睡了,聲音低沉:
“郝建,有什麼事嗎?”
郝建說:
“柳如煙不肯接受我,我還是回到我爸爸那裡去吧。”
慕雪柔說:
“你讓如煙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