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自己的安全,她同意郝建留下來,在病房裡陪她。
這時,在一個娛樂總彙的包房裡,阿彪左擁右抱著兩個妖冶的小妞,跟她們輕薄調笑。
一個刀條臉混混急匆匆走進來,恭恭敬敬地站在他麵前說:
“彪哥,我打聽到了,那個叫郝建的人,是慕家的上門女婿。”
“上門女婿?”
阿彪推開懷裡的兩個小妞,坐直身子問:
“他是做什麼的?”
“他沒做什麼,是個吃軟飯的人。”
刀條臉顯出不屑和鄙視的神情:“而且還是個什麼也沒有的窮光蛋。”
阿彪沉吟著說:
“一個窮光蛋,軟飯王,怎麼會一下子打傷我五個兄弟?還敢一個人出來調查這個敏感的爛尾樓工地,他應該是有來頭的。”
“據說,慕家也一直想趕他走。”
刀條臉一邊回想一邊彙報:
“慕家小女兒,做醫生的,叫什麼來著,嗯,叫柳如煙。她也一直跟他離婚。但郝建不肯離,賴在慕家不肯走,不知道為什麼。”
“他的來曆,我還沒有摸清。”
“這個人有些神秘,也有些可怕。”
阿彪摸著下巴沉吟道:
“你把龍水木,胡胖子,陸麻子給我叫來。”
刀條臉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就轉身出去叫人。
這個娛樂總彙就是阿彪開的,是有名的彪哥幫聚會活動的大本營。
這裡外表看上去一切正常,裡麵卻烏煙瘴氣,什麼都有。
一會兒,三個臉色陰鷙的打手走進包房,也是恭恭敬敬地站在阿彪麵前,等候他吩咐。
阿虎朝兩個妖冶的小妞揮揮手,讓她們走。
等她們走出去,他才說:
“最近,城北地帶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年輕人,叫郝建。他是慕家的上門女婿,窮光蛋軟飯王,卻很囂張。”
三個打手個個臉色紫黑,手上青筋暴綻,一副無惡不作的混混相。
“今年下午,他不聲不響,就打傷了張武兵等五個兄弟。”
阿彪皺著眉頭,陰冷的眼睛裡射出兩道嚇人的寒光:
“他一個人出來,調查華鑫大廈收購的事。他闖進工地後,把一個知道情況的女人抱走。這個人太危險,必須馬上讓他消失。還要找到這個危險的女人,一起把她弄死。這個女人是個材料商,叫陳紅美。”
包房裡充滿邪惡的殺氣。
“龍水木,你帶著胡膀子和陸麻子,再叫上三個助手,去尋找陳紅美。”
阿彪下達命令說:
“陳紅美肯定在哪個醫院裡,找到她,也就找到了郝建,他們肯定在一起,要儘快把他們解決掉。”
“是,彪哥。”
龍水木站姿端正,聲音響亮地應道。
“我給你們三天時間,三時內完成任務,重重有獎。”
四十歲左右的阿彪還是個老色鬼,他知道男人的心理,壓低聲說:
“抓到陳紅美,你們可以把她弄回來,慢慢折磨她。這個女人很漂亮,身材也特彆有料。”
三個打手的眼睛裡都射出兩道邪惡的晶光。
“去吧,等你們好消息。”
阿彪揮揮手,讓他們走出去。
他們走後,阿彪一個從坐在包房裡,沉默了好一會,才決定把這個情況向他的雇主彙報,他怕不彙報,萬一有閃失,他要承擔責任。
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後,有些諂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