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聽了這事,也替郝建說話。
郝建心裡感到一陣溫暖,嘴上沒有說話。
走上三樓,走進大臥室,郝建就迫不及待地關了門,上前抱住柳如煙說:
“老婆,你就獎給我一個吻吧。我們領了結婚證書到現在,你從來沒有讓我親過一次。”
平時,柳如煙是不讓他靠近的,不要說擁抱親吻了。
郝建這幾天的表現,今天處理的堵路事件,都讓她滿意,所以她決定獎給他一個吻。
柳如煙像個小女孩,天真地說:
“好吧,我們也來個獎罰分明。你有功,我獎你;你有錯,我就罰你。”
郝建抱著她曼妙的身子,看著她領口裡的風景,一臉饞相地問:
“你怎麼罰我呢?”
“我,我打你屁股。”
柳如煙想不起來,隨口說。
“那好啊,我天天晚上,讓你打屁股。”
“哦,你也好壞哦。”
柳如煙撒嬌地搖著身子,點著他鼻子說:
“那我罰你跪在我床前,不讓你睡覺。”
“老婆,你真的太漂亮了,怪不得這麼多富少,對你念念不忘。”
“以後,關華鑫派高手來報複我,我也把你帶上,用你的美色,迷惑對方。”
“你怎麼知道,他會派高手來報複你?”
“這是肯定的,關氏集團是個什麼性質的集團?關華鑫又是個什麼樣的富少?這兩點,決定他們不會對我善罷甘休。”
郝建泰然自若地說:
“不過,我真的要與高手對決,是不會帶你去的。”
“為什麼?”
“不舍得你去,萬一我落敗,你被歹徒綁架怎麼辦?”
“嗯,你還能為我著想啊?”
“我一直在為你著想,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包括被人歧視,說成軟飯王,都是為了你。”
“好,我領情了,那就來吧。”
柳如煙終於同意,用一個深吻回報他。
這是第一次,兩人都很激動,郝建猶甚。他被柳如煙一吻,就吃不消了,脫出嘴巴“啊呀呀”地叫起來。
柳如煙真的很懵懂,不知道他為什麼身子亂顫,還像疼痛一樣地叫起來,就好奇地問:
“你怎麼啦?我咬痛你了?”
“沒有。”
郝建羞紅著臉,推開她,拿了一條短褲,去上衛生間。他換了褲子出來,在沙發上坐下來,認真地說:
“如煙,你坐下,我給你提兩個建議。”
“好啊。”
柳如煙還沉浸在剛才的激動中,眼睛晶亮地看著郝建,迫切地問:
“什麼建議?”
“你不是一直想在雪豹集團裡麵謀個職位嗎?”
郝建像將軍一樣,氣度不凡地說:
“看來,家具廠很重要,可能會成為一個導火索,就像七七盧溝橋事變一樣,雪豹集團與關氏集團之間,會爆發一場生死存亡的保衛戰。”
“慕曉鬆也許會配合關華鑫,插手家具廠,千方百計搬掉它,把地皮讓給關氏集團。所以我要向爺爺提議,把你調到家具廠當副廠長,密切監視那裡的動靜。”
郝建是兵王,把商場當成了戰場,連說話都是戰爭用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