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好,就跟老婆離婚,再跟我結婚。不離婚,也無所謂。”
“真的?”
郝建沒想到社會上還有這樣開放的女孩:
“你不會是哄我吧?哪有這麼快的?”
“快什麼呀?”
她朝郝建做著鬼臉說:
“我喜歡跟著感覺走,隻要感覺好,一切都無所謂。”
郝建很好奇,禁不住問:
“你這樣隨便,還是個真正的女孩嗎?”
邢小霖一愣,反映過來後紅著臉說:
“當然是啦,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啊?我表麵上熱辣,其實對感情也是很認真的,一點也不隨便,本姑娘還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孩。”
“是嗎?”
郝建越發好奇。
“我們女孩是做不得假的,不像你們男生,很難推測真假。”
邢小霖也頗懂這些事情:
“你是童男嗎?應該不是吧?你已經結婚,怎麼可能不跟老婆同床呢?”
“我就是一個童男。”
郝建說:
“我名義上跟老婆結婚,實際上從來沒有跟她同過床。”
“還有這樣的事?我不相信,你騙我。不過,男人跟女人是不同的,我不在乎他是不是童男。”
“騙你是小狗。”
郝建盯著她潔白的身體說:
“你的身世能告訴我嗎?我很好奇。”
“到了這個份上,我就告訴你吧。”
邢小霖的神色嚴肅起來:
“我沒有爸爸媽媽。”
“什麼?”
郝建沒聽懂。
“我是說,我沒有公開的爸爸媽媽。”
邢小霖忽閃著長長的瞼毛說。
郝建想到自已的嬌妻柳如煙,明白是怎麼回事,問:
“你也是富豪的私生女?”
邢小霖搖搖頭,嘟噥道:
“不是富豪的私生女,而是一個神秘人物的私生女,他是誰,容我暫時保密。他給我這幢彆墅,讓我不要去找他。”
郝建心裡一動,問:
“他手裡有權?”
“我不能說,但要是你遭遇什麼麻煩,我求他幫忙。他自已不會出麵,讓秘書打個電話,就能解決問題。”
“哦,這麼厲害。”
郝建想到慕家遇到的麻煩,覺得今晚沒有白出來,不隻是交到一個神秘的異性朋友,還找到了一個隱秘的靠山。
不能一直麻煩老首長,地方上的事他也不能管得太多。所以他一直想,要為慕家保駕護航,就必須找個當地的靠山。
現在這個社會,光憑武力是不行的。
他想到一個人的名字,這是他從電話新聞裡看到的,也姓胡,就眼睛一亮,輕聲問:
“你爸爸叫胡同錄?”
邢小霖冷不丁吃了一驚,眼睛一下子瞪到最大:
“你怎麼知道?”
“你長得很像你爸爸。一般女兒都像爸爸,我老婆也是。”
“啊?不不,不是。”
邢小霖有些驚慌地搖著頭說:
“不是他,你,你不要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