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針術和功氣,刺激腦細胞和腦神經,讓腦細胞活躍起來,使腦神經興奮起來,才能治好老年癡呆症。”
“那姐這病呢?”
郝建說:
“她隻要紮七八次,就能根治,也是四五天一次。”
在大姨子的臉部和頸部紮針,他的手難免會碰到她嬌嫩的臉頰,這個感覺不錯。
郝建的臉就懸在慕雪柔臉蛋的上方,慕雪柔閉上眼睛,不敢眼開來。
她一睜開,就跟郝建眼對眼對上,太羞澀。
她閉上眼睛的嬌美神情,跟柳如煙按摩時的神情一模一樣,太迷人。
慕雪柔的身材更加觸目驚心。
“我就搞不懂,你這樣紮幾針,怎麼就能治好這怪鼾病?”
柳如煙疑惑地問。
慕雪柔閉著眼睛說:
“我也想不通。”
郝建解釋說:
“慕雪柔的的鼻息肉過大,是後天長成的。她睡覺時,鼻息肉下垂,呼吸氣流通過時,鼻腔出現程度不同的堵塞。”
“堵得嚴,就透不過氣來;留著一條縫,就有硬擠過去的聲音。再嚴重一些,就會使人窒息。所以嚴重的怪鼾病,不僅鼾聲如雷,影響他人休息,自已也有窒息的危險。”
姐妹倆都點頭,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我現在要用針術和功氣,讓她的鼻息肉慢慢縮小。”
郝建像醫生一樣說著病理和療法:
“為了讓回旋的氣流暢通無阻,我要在她上身的‘靈墟’和‘膺窗’兩個穴位,分彆紮一針。”
“你要紮她上身?”
柳如煙驚羞地看著他,目露慍色。
慕雪柔也身子一震,羞澀地睜開眼睛來看郝建,正好與他發直的目光撞在一起。
她渾身一震,趕緊掉開,臉臊得通紅。
“雪柔,你不要緊張,不用脫衣服。”
郝建又抬頭對柳如煙說:
“如煙,你過來,我隔衣給她紮針。你也見證一下,它的效果。”
柳如煙下床走過來,郝建指給她看:
“這是‘靈墟’穴,這是‘膺窗’穴,都在那個上麵。紮一下,效果會更好。”
慕雪柔問:
“她穿這麼厚的衣服,你也能紮?”
“能。”
郝建動作嫻熟地拿著銀針,把手懸在她羊毛衫的上麵,對準這兩個穴位,輕輕往下一壓,銀針就紮入她雪白的皮肉。
他開始帶功撚針,對柳如煙說:
“針上會生成一股藍色的煙霧,旋轉起來。這是我的內功和真氣。功氣通過銀針鑽入她體內,在疏通她腔部的同時,刺激她的鼻息肉,讓它慢慢變小。所以,隻有把功療和針術相結合,才能治好她的怪鼾病。”
“嗯,真的股藍色煙霧在旋轉。”
柳如煙看到了,驚喜地說。
她以為姐姐沒有看到過,就說給她聽。
她冷豔的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
撚完針,郝建給她拔針,各自回房休息,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慕雪柔從單位回來,接他們去飯店吃飯。
小生日不用拿大禮,丈母娘,嬌妻的大姨子分彆到貯藏室裡揀了兩件禮物,都是煙酒補品之類的小禮。
在走的時候起了爭執,丈母娘不讓郝建去,怕丟他們的臉。
“你看看,他身上穿的什麼衣服?怎麼去啊?”
朱紅梅的臉很難看:
“如煙,你要讓他去,也給他買身像樣的衣服。”
她看著柳如煙穿著一身全新的毛料衣服,就說:
“如煙還穿得有點樣子,像個慕家人,正好去認認親戚。”
柳如煙說:
“我哪有時間,給他買衣服啊?”
她昨晚已經說讓他去了,現在不讓他去不好,就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