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告訴媽媽說:
“目前,我還有一個重要任務,就是幫柳如煙要一筆錢。這筆錢很難要,但再難要,我也要搶在慕曉鬆麵前把他要回來。否則,柳如煙的職務,就要被慕曉鬆奪去。”
劉玉蘋擔心地說:
“那你要上些心,快點幫她要回來,否則,慕家要怪你的。”
“媽,我安頓好你的事,馬上就去追查這筆錢。”
郝建從今天慕曉鬆一家人的表現看,也在暗中追查這筆錢,但也是沒有進展,所以都很著急。
母子倆商量來商量去,目前最好的辦法,還是借錢開個小店。
他們就開車出去找,先是在馬路上開來開去走馬觀花地找,然後把車停了,在街道上走來走去尋找。
媽媽畢竟年紀大了,隻走了一個多小時,就走不動了。
郝建不能在街上背著她走,隻能走走停停等她。
又走了一會,媽媽突然蹲下來,雙手按著肚子,痛得滿頭大汗。
“媽媽,你怎麼啦?”
郝建緊張得背上發熱。彆的他不怕,隻怕要去醫院看病,他身上沒錢!
“我的膽囊炎,又發了。”
媽媽痛得臉色發白。
郝建知道膽囊炎痛起來,是要人命的。他的車子離得太遠,他連忙去路邊攔出租車,然後把媽媽抱進車子,對司機說:
“去最近的醫院。”
出租車開進第二人民醫院,郝建把媽媽扶到急診室,懇求一個中年醫生說:
“醫生,我媽膽囊炎發了,先給她開一劑止痛針,譬如杜冷丁、嗎啡什麼的。再痛下去,她人就要吃不消了。”
劉玉蘋痛得身子都坐不住,要倒地打滾,郝建急得要跺腳。
醫生卻臉無表情,冷冷地說:
“你怎麼知道她是膽囊炎?先去做透視。確定是膽囊炎,就要住院開刀。”
“先給她止痛,她才能去做透視。醫生,你就幫個忙吧。”
郝建再急再有能耐,也低三下四地求醫生。
“啊,痛死我啦。醫生,我是膽囊炎,以前一直發的。”
劉玉蘋痛得淚如雨下,皺緊眉頭說:
“快給我吃兩粒止痛片,芬必得,最好是曲馬多,我要痛死了。”
“醫生,求求你,給她打一針杜冷丁。”
郝建哀求說:
“止了痛,才能住院。”
“不行。”
醫生斷然拒絕,還責怪道:
“哪有來看病,自已要求怎麼治的?都像你們一樣,還要我們醫生乾什麼?”
郝建忍無可忍,也提高聲音說: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媽痛得快要昏過去,請你開幾片止痛藥,急救一下,有什麼錯?救死扶傷,醫者仁心。”
“你是誰呀?”
醫生來火了,指著郝建說:
“你想醫鬨是不是?給我出去!”
急診室門口圍過來一些人看熱鬨。
郝建真想一拳打爆這個傲慢醫生白淨的臉,可他知道這是不對的,就強忍住怒火,把媽媽扶出去,扶到外麵走廊裡的一張長椅上坐下。
他含著眼淚說:
“媽,你堅持一會,我讓柳如煙幫我把針盒送過來,先給你止痛,我再去找院長講理,這種醫生太沒有人性了。”
“啊呀,痛死我啦。”
媽媽痛得像羊叫,臉色慘白,要昏迷過去。
郝建急得直跺腳,但他沒有辦法,隻能拿出手機給柳如煙電話:
“如煙,我媽膽囊炎發了,痛得要昏過去,你趕緊幫我把針盒送過來。在大臥室裡,小床邊的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