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小時,車子就開到28號彆墅門前。
郝建走進彆墅,朱紅梅正在跟柳如煙吵架。
“他們母子倆住在我們這裡,吃我們的,用我們用,你還要打錢給他們看病,你想怎麼樣?想養他們兩個廢物嗎?”
這是朱紅梅氣憤的聲音,在三樓罵女兒。大概聽到女婿從外麵回來了,她有意提高聲音叫罵。
郝建輕手輕腳地走到二樓,就停在樓梯上聽著。
“不管怎麼樣,沒有離婚,就應該去看一下她。”
柳如煙聲音很輕地嘀咕。
“不允許。”
朱紅梅站在三樓臥室門口,凶巴巴地說:
“等你爸回來,就跟他離婚。我都受夠了,再也不想受了。你這個死丫頭,傻不傻啊?養一個廢物不算,還要養兩個廢物,”
郝建忍無可忍地走上去,生氣地說:
“我說今天星期天,母女倆都不來醫院看我媽,原來是你不允許。”
“對,是我不允許。”
朱紅梅氣得臉色鐵青,一手叉腿,一手指著他,像個潑婦叫道:
“郝建,你還好意思說這個話,我們憑什麼非要來看你媽?啊,你一個人賴在這裡不走,又帶了個媽來,你到底想乾什麼?”
郝建不能再忍了,決定教訓一下太勢利太凶蠻的丈母娘。當然不能打她,隻能用話語刺激她:
“我跟如煙沒有離婚,就應該叫你一聲媽。但你作為一個丈母娘,對女婿太過分;作為親家母,你又傲慢無禮,連最起碼的禮數都不懂。”
“你,你敢說我。”
朱紅梅氣得暴跳如雷。
“你不像丈母娘的樣子,我要提醒你一下。”
郝建還是平靜地說:
“我問如煙借的錢,馬上就會還她。我留下來不走,是要幫如煙地回這筆錢,還要給她外公看老年癡呆症,給她姐治療怪鼾病。”
“治療怪鼾病?”
丈母娘瞪大眼睛,態度軟下來。
“你也有高血壓,你就保證不發腦梗心梗了嗎?我不是咒你,這是不一定的。”
郝建刺激她說:
“你要是發的話,我不會救你,也不會給你看病。”
“呸,我求你!”
丈母娘又叫罵起來:
“你以為你是誰呀?廢物一個,會些三腳毛針術,就驕傲起來了。誰稀罕你這點狗屁本事?哼,我把我爸弄到醫院裡去看,不要你給他紮針。”
“媽,你越說越不像話了。”
柳如煙從裡邊走出去,製止媽說。
郝建說:
“我非要給你們看?你這樣的態度,求我看,我都不看。”
“你也少說幾句好不好?”
柳如煙轉臉對郝建說:“還得理不饒人了。”
郝建閉嘴不說。
他趕緊製作一根二十公分長的細木棍,再到貯藏室裡找來一瓶白酒,按照一個民間配方,調製了一瓶道醫酒。
丈母娘氣呼呼地走到二樓自已臥室去了。
“你弄這個東西乾什麼呀?”
柳如煙看著他專心致誌地製作著,好奇地問。
“我要幫一個脊椎病患者去敲病。”
郝建邊弄邊說。
“敲病,病怎麼是敲的呢?”
柳如煙懷疑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