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說:
“這有什麼好說的?也不適合說。不過,有一條可以告訴你,你妹妹還是一個真正的女孩。”
郝建隻顧給她撚針,排除雜念,閉嘴不言。
這時,樓下響起有輛車子開過來的聲音。
郝建一聽,這是柳如煙新買的跑車聲。
他想給慕雪柔拔針,讓她走下去,可已經來不及了。
柳如煙動作很快,好像有意來候他們似地,瞬間走進下麵的店麵,輕聲對婆婆說:
“媽,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他們人呢?”
樓下沒人,隻有一個小姑郝群,她才叫她媽的。
當著彆人的麵,她總是叫不出口。
劉玉蘋吃了一驚:
“如煙,你來了。他們,在樓上吧?”
話音未落,柳如煙朝樓上走來。
她走上二樓一看,驚呆了。
郝建有些著慌,慕雪柔也羞得臉色通紅。
“如煙,你怎麼突然來了?”
郝建說:
“你姐下午正好有空,就來讓我幫她做一下。今天晚上,讓她跟你睡一屋,你聽一下,她的怪鼾病好了沒有。”
這樣的解釋有欲蓋彌彰的意味。
“那你們慌什麼?臉都紅了。”
柳如煙臉色陰下來,聲音不高,卻不怒自威。
郝建訕笑著說:
“如煙,你彆誤會,我們沒有什麼。”
“我沒說你們有什麼啊?你心虛什麼?”
柳如煙正要說他們,見婆婆走上來,馬上閉嘴不說。
劉玉蘋見兒子在給大姨子紮針,也是吃了一驚:
“郝建,我還以為你在給人看病呢?”
“媽,慕雪柔有怪鼾病,我已經給她紮了兩次,今天是第三次。晚上,我讓如煙聽一下,她的病好了沒有?”
郝建解釋。
慕雪柔側過頭對柳如煙說:“如煙,是我讓他給我紮的,你不要怪他。”
“他幫你看病,我要謝他,怎麼怪他?”
柳如煙嘴上說得漂亮,心裡卻很不開心。
“如煙,你到這裡來,有事嗎?”
郝建問。
柳如煙冷冷地說:
“你們開了兩個店,我來看一下,沒什麼事。”
其實她是有事的,晚上有個危險的應酬,她不敢一個人去,想請郝建一起去。可現在見了這個意外情景,她不肯說出來。
郝建從她的神色看出,她在誤會和嫉妒,也在生氣,就沒有說實話。
“你們忙吧,我走了。”
柳如煙說著,氣呼呼地轉身往樓下走去。
劉玉蘋趕緊追下去,巴結地對兒媳婦說:
“如煙,你坐一會再走。我給你下碗餛飩,嘗嘗媽媽的手藝。”
柳如煙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晚上,我有飯局。”
她走到外麵的跑車邊一看,又傻眼了。
她紅色跑車的後麵,停著一輛寶馬X7。車體龐大,霸道地停在那裡,擋住她車子的退路。
“這是誰的車子?”
柳如煙走到車子邊,沒好氣地說了一聲:
“這樣停,讓我怎麼開出去?”
柳如煙生氣地站在那裡,掉頭四顧。
不見有司機走過來,她又喊道:
“這寶馬車是誰的,把它開走,我的車子要開出去。”
沒人應聲,隻有幾個無關的路人朝她看。
寶馬車司機躲在旁邊一個小超市裡偷好笑。
他剛才開過來,見這裡停著一輛跑車,知道車主人一定是個絕色美女。他見車起意,想搞個惡作劇,以此來認識這個女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