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撚到第二根銀針時,邢芬芬有了明顯的效果,就禁不住哼起來。
郝建趕緊製止她:
“不要哼,下麵有人。”
邢芬芬就咬住嘴唇,把哼聲悶在肚子裡。可她那個癡迷的神情,卻又讓郝建觸目驚心。
不給她撚針又不行,隻有往針上灌注內功和真氣才有效果,而功氣進入那兩個部位,她就會有感覺。
她輕輕的哼聲,被樓下忙著的郭小平聽到。她出於好奇,就走上來看。
郝建擋都擋不住。
隻有一塊布簾,怎麼檔啊?
“啊?”
郭小平走到布簾後麵一看,臉漲得通紅。
她見郝建在給美女紮針撚針,覺得有些害羞。
郝建連忙對她說:
“郭小平,我在給她治病,你下去吧。”
郭小平退到布簾外麵,好奇地問:
“這是給她治的什麼病啊?”
“小孩子不要多問,快下去吧。”
郝建沒有用老板的口氣,而是用哄小孩的口氣對她說。
郭小平把嘴巴一噘,輕聲嘟噥:
“誰是小孩子啊?我是大人了好吧。”
她說著有些不高興地走下樓去。
她一走,邢芬芬再次輕哼出聲。
“郝醫生,你給其它人這樣紮過嗎?”
邢芬芬問。
他給楊英紅紮針,名為治不孕症,其實是治憂鬱症,沒有紮她那裡,就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隻給張曉婷和陸奕歡分彆紮過一次,張曉婷也哼出聲的。
“沒有,你是第一個。”
郝建壓低聲說:
“快忍住,不要再哼了。下麵的小姑娘太敏感,餛飩店裡很可能還有顧客,你不要影響他們。”
邢芬芬拚命咬住嘴唇忍住。她忍了一會,又把心頭的一個疑問說出來:
“郝醫生,你結婚了嗎?”
他是豪門上門女婿的身份,沒有跟林同仁和她說過。
“結婚了。”
郝建怕她也有非分之想,如實:
“我老婆,是慕家小女兒,叫柳如煙。”
“你老婆豪門千斤?”邢芬芬驚訝地說,“那你是豪門女婿?”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啊?”
郝建有些驕傲地說。
邢芬芬也是個有拜金意識的美女,她不相信地說:
“豪門女婿,怎麼會弄這麼個小診室?”
郝建淡淡地說:
“事實就是這樣。”
“簡直不可思議。”邢芬芬神秘兮兮地問,“你們睡在一張床上了?”
郝建紅著臉,垂下頭不回答。
“你們過過夫妻生活嗎?”
邢芬芬不怕害羞地問。
郝建不敢回答,更不敢看她探詢的目光,臉漲紅了。
邢芬芬自說自話地說:
“我估計,你們隻是形式上的婚姻,根本沒有過過夫妻生活。”
郝建這時才嘀咕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
“你的神情告訴我。”
邢芬芬說:
“否則,麵對一個絕色美女,你怎麼會這麼鎮靜?又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定力?”
郝建輕聲說:
“你是絕色美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