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幾個店裡的一些店員,還有一些路人,都走進來看熱鬨。
劉玉蘋擋在門口,不讓他們進來:
“店裡太小,不好意思。”
郝建聲音不高不低地說:
“這個情況,我昨天就跟雷洪兵說明了,我說我這裡沒有營業執照,不能看病,也不能收錢,勸他回去。我這裡不對外公開營業,隻是幫親朋好友看些疑難雜症,做好事。”
“你說得好聽,明明收了我老公五百元錢,還抵賴。”
女人有意拔高嗓音叫罵起來。
郝建從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他的五百元錢,還給女人說:
“這是他硬留在這裡的五百元錢,我讓人追出去還給他,他卻開著車子走了。”
女人蠻橫地把他手裡的五百元錢打在地上,凶狠地說:
“你現在敲出醫療事故來,還五百元錢就行了?哪有那麼簡單!”
郝建怕在店裡鬨起來,一是影響不好,二是弄壞這裡的東西,特彆是下麵的餛飩店,不合算,他們也沒錢重新搞,就用息事莊人的態度,溫和地問:
“那你們說,怎麼辦呢?”
女人說:
“我要把我老公弄到大醫院裡去看病,你要賠錢。”
郝建不動聲色地問:
“要賠多少錢?”
女人看了雷洪兵一眼,才說:
“至少二十萬元,否則,我們就去舉報。”
“啊”在樓下聽著的郝群和劉玉蘋,都驚得“啊”出聲來。
“二十萬元?你們這是獅子大開口吧?”
郝建提著嘴角冷笑道:
“我這裡全部設施,包括下麵的餛飩店在裡麵,也隻有兩三萬元錢。我一個人全部賣給你們,也不值二十萬元錢。”
他邊說邊想,跟他們打起來,他倒不怕。但他們這麼多人,真動起手來,這裡的東西就保不住,千萬不能把媽媽的東西砸壞了,這是她賴以生存的寶貝。
不能硬拚,要智勝,起碼要把他們引到外麵去打架,像上次那樣。
“我們不管,沒有二十萬元錢,我們就去舉報。”
女人嘴角泛著白沫,一副潑婦的神情。
“光舉報不行,這錢還得賠。“
黑臉男人說:
“沒錢,就用人作抵押。”
郝建一聽他們要用人抵押,害怕了。他們要是把下麵的郝群,郭小平和媽媽挾持走,那問題就大了。
“你們憑什麼叫我賠?”
郝建提高聲音說:
“我不給他看,他求我幫他看一下。我給他敲了一下後頸,是不會敲壞頸椎的。”
他看著雷洪兵問:
“雷洪兵,你憑良心說一句話,情況是不是這樣?你到底什麼地方不舒服?”
郝建太天真了,歹徒怎麼會跟你講良心呢?
雷洪剛聽他這樣問,馬上裝作痛苦不堪的樣子,呻吟著說:
“哎呀,我難過死了。我的頸椎肯定被你敲壞了,弄不好,真的要癱瘓。”
郝建不相信,這怎麼可能呢?他上去看他的頸椎,沒有任何損傷,純粹是敲詐。
但他暫時不能戳穿他們,一戳穿,馬上就地爆發大戰。
這裡作戰場,肯定不行。
於是,他策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