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鼻梁眼中的妒火比他還要旺,他兩眼噴火地盯著一撮毛說:
“她是雪豹家具廠副廠長,這是一個好機會,我們乾它一票怎麼樣?”
“怎麼乾?”
“綁架她,問她家裡要贖金。”
塌鼻梁激動地說:
“然後遠走高飛,逃到國外去,不要跟沙老板說。”
“這樣行嗎?”
一撮毛膽子比他小:
“真的能拿到贖金?店小二太厲害了,他會給錢嗎?”
“不要跟店不二要錢,他哪有錢啊?”
塌鼻梁胸脯起伏著說:
“問她爸爸媽媽要。”
“要多少錢呢?”
一撮毛也激動起來。
“香港的張子強綁架李嘉誠兒子,問李嘉誠要二十個億。”
塌鼻梁還知道得蠻多的:
“李嘉誠沒有報案,給了張子強十個億,張子強放了他兒子。”
“她家怎麼能跟李嘉誠比?”
“這是一個真實的事情,後來張子強被大陸警察抓住,槍斃了。”
塌鼻梁說:
“我們乾了一票,既弄到錢,又能出名,哈哈,就是死,也值了。他們家要是不給錢,我們就把她乾了,再撕票。”
一撮毛呆在那裡,不出聲。
塌鼻梁繼續鼓動說:
“能乾到這個高貴一個美女廠長,就是死了,又有什麼遺憾的?”
“要多少錢合適呢?”
“一千萬吧,我們一人五百萬,拿到錢就開著車子往邊境奔。”
塌鼻梁很有心計:
“一千萬對慕家來說是毛毛雨,肯定拿得出來。”
“怎麼才能綁到她?”
一撮毛擔心地說:
“還要不被警察抓住,拿到錢能逃走。”
塌鼻梁鼻子塌陷,腦子卻很靈活:
“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
一撮毛盯著他問。
“你的長相比我好,你去申請加入網約車,然後跟蹤她。”
塌鼻梁出謀劃策說:
“我去把她跑車輪胎的氣放掉,讓她不能開車。她就會叫網約車,你離她最近,她就能叫到你。這樣,就能順利把她弄上車。”
“嗯,這個辦法好。”
一撮毛激動地一拍方向盤:
“馬上就去辦,辦好再過來。”
一撮毛跟沙小虎去說加入網約車的事,但沒說要贖金。
沙小虎同意,他就按照加入網約車的程序,一步步辦著手續。隻用了三天時間,一切準備工作就都做好了。
這天下午三點多鐘,他們開著車來到雪豹家具廠大門外,塌鼻梁進去放輪胎的氣,一撮毛把車子開到一個可以停車的地方,有些緊張地等待著。
塌鼻梁溜進工廠,像幽靈一樣在場上轉悠起來。
見場地上沒人,他馬上鑽到跑車邊,蹲下來將輪胎的氣針擰開一點,慢慢放氣後,他快速走出去。
他坐到一撮毛車子的副駕駛位置上,對一撮毛說說:
“前麵兩個輪胎的氣都放掉了,她肯定不能開。”
“要是她不叫網約車怎麼辦?”
一撮毛擔心地問。
塌鼻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