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醫生,你不是學醫的,卻對中醫針術這麼嫻熟,實在是難得的人才。”
在柳如煙的注目下,郝建紮好劉麗穎前麵的四好銀針,開始帶功撚針。
一撚,劉麗穎就來感覺。郝建既要懸著手,又要帶功撚動,就很吃力。一會兒,他額上就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嗯,電流感又上來了,好舒服。”
劉麗穎閉上眼睛,神情癡迷地享受著這種帶功通氣的感受,嘴裡讚不絕口。
撚完一遍,郝建已是汗流浹背。
他站起來,想休息一會,外麵門上就響起敲門聲。
郝建走去開門,約好的第二個病人到了,他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國字臉,濃眉毛。臉無表情,氣度不凡。
他一看就是一個有錢人,神情神秘,目光銳利。
他走進來,見郝建如此稚嫩年輕,臉上浮起輕蔑之色。
郝建坐到辦公桌前,問他情況,要給做針療記錄,他連真實姓名和職業等情況也不願意說。但簽合同,辦手續,轉賬交錢,他卻又很爽快。
郝建給他定了二級,讓他轉八萬元押金,再交兩百元現金,他二話不說,馬上都辦了。
不管他是什麼身價,郝建把他領到男針室去紮針。他也紮得很認真,對患者一視同仁。
還沒有做好,第三個患者又到了。
她是一個十五歲女孩,是她媽媽送過來的。
“如煙,你坐到辦公桌前,問一下她情況,作個記錄,再跟她簽合同”
“讓她交多少錢?”柳如煙問。
“你問她情況後,我來給她定級彆。”
“好的。”柳如煙坐到客廳裡那張小辦公桌前,看了一下郝建前麵作的記錄,然後像女醫生一樣,邊問邊作記錄。
郝建給男患者紮好針,就來給小女孩做診斷,給她定了最低級,讓她媽媽交了四萬元押金,再交兩百元現金,就開始給她紮針。
紮好,他開始輪流給三個患者撚針,一直做到晚上十點多鐘才結束。
三個患者走後,郝建有些累,手酸得厲害。
兩個多小時,連續不停地帶功撚針,他的體力消耗太大,內功輸出很多,身上早已汗流浹背,也累得腰酸背痛。
郝建坐在沙發上休息。
儘管累,但他心裡還有高興的,因為畢竟有了收獲。而且是憑他的本領和勞動獲得的,這錢賺得心安理得。
今天晚上六百元的現金收入,是跑不掉了。不出意外的話,一個多月後,這三個患者的十六萬元押金,也是他的了。
這樣下去,一年也能掙不少錢。
可柳如煙卻皺眉看著他,搖著頭說:
“你做得太認真,太賣力。病人多的話,你一個人做得過來嗎?又做得動嗎?靠這個賺錢,我覺得太累。”
郝建很累,又被她否定,心裡很受打擊。但他還是笑著說:
“創業是艱苦的,錢哪裡那麼好賺啊?”
柳如煙又說:
“而且開這個針室,也有危險。患者弄不好會來醫鬨,有關門部知道後,也會來查封你的針室。”
郝建沒想到她會這樣說,意外地看著她。
“我看那個男患者的神情有些神秘,目光也有些陰鷙。”
柳如煙畢竟是個女孩子,比較心細,觀察的角度也不一樣:
“而那個劉麗穎吧?開不好會成為第二個誘惑你的美女老板。”
郝建說:
“不可能的。如煙,你不要擔心。就是她第二個美女老板,我也不會同意的。”
柳如煙還是搖頭否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