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隻有采用第二個辦法。”
郭無昌有些為難地看著郝建說：
“就是你主動去給楊曉光賠個禮，請求他原諒。然後跟他搞好關係，交個朋友，讓他對你網開一麵。”
“讓我給他賠禮道歉？”
郝建做夢也沒有想到，郭元昌會說出這個辦法。
他有些激動，聲音不覺起來：
“是他來尋釁鬨事，搶人老婆。賠禮道歉的應該是他，而不是我！”
郭元昌見郝建態度這麼強硬，愣愣地看著他，許久才說：
“這兩條路都走不通，你的針室就保不住了。楊曉光打電話給茅禮鵬，在等他回話，要是明天不給他回話，他就要采取措施。”
郝建的耿脾氣上來了：
“郭局，請你給他回話，柳如煙不同意跟他談戀愛，因為他品質太差。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對的人倒要向錯的人賠禮道歉，乾坤是不是顛倒了？”
柳如煙生氣地唬著他說：
“你少話幾句好不好？這就是現實，你能改變嗎？”
郝建猛地站起來，更加激動地說：
“我不能改變現實，但我能讓楊曉光來給我賠禮道歉！你們就等著看吧！”
“你這個倔脾氣，能不能改改？”
柳如煙也有些激動地站起來：
“不改的話，我，我跟你離婚！”
她這樣一說，郝建就軟下來。
他連忙放低聲音對郭元昌說：
“郭局，不好意思，我有些激動。但這件事，就不麻煩你了。我決定對所有患者都免費。我原來收的是押金，冶好病才收這個錢。”
“現在給他們治好，我也不收錢。我這是學雷鋒，做好事，他們總不會不允許我做好事吧？”
郭無昌看著吳雯麗和柳如煙說：
“這倒是一個辦法，應該可以的。收錢，才算非法行醫。不收錢，幫人治疑難雜症，確實是做好事。”
吳雯麗說：
“可這樣做，郝建，你就要損失很多錢啊。”
郝建說：
“損失就損失吧，等我辦好正式手續，診所正式開張才收費。”
吳雯麗點點頭：
“這真是個好辦法，我抓緊給你辦手續。不過，你要這樣做，恐懼還得動用一下媒體的力量才行。否則，我怕你還是要吃虧。”
“嗯，我來想想辦法。”
郝建把眼睛朝柳如煙看去。
柳如煙不看他，嘴上卻說：
“我有個姨姐，是市電視台的。我給她打個電話，看她能不能來報道一下這件事。”
郝建說：
“你不要說無照無證的事，就說免費給人做好事。”
柳如煙點頭。
郭元昌見柳如煙跟郝建不是很親昵，卻還是向著他的，就說：
“你們想這種辦法，比要我們搞關係的效果好。”
然後讚歎說：
“小柳，你一個豪門千斤，美女廠長，能中意一個極品草根，真是難能可貴啊，讓人讚歎，令人欽佩。”
“誰中意他呀？我是被他。”
柳如煙羞紅著臉，沒敢把下麵的話說出來。
她有苦難言，覺得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