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如煙越是對郝建冷淡,郝建越是對慕如煙上心,在背後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今天早晨起來,他見慕如煙穿上一身從來沒有穿過的新衣服,還薄施淡妝,精心打扮了一番,知道她今天要去跟那個職二代相親,心裡感到說不出的難過。
在開車去公司的路上,郝建憋不住問:
“慕總,你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是不是要去相親啊?”
慕如煙不看他,冷冷地說:
“我說過,在搞清楚你與宋老板之間關係前,你不要再煩我。”
郝建打出笑容說:
“怎麼不要煩你?我是你司機,保鏢和助理,三重身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關係密切著呢。”
“其它事可以,這件事,你不要煩。”
慕如煙冷冷地封殺他討近乎。
郝建覺得嘴裡有些發苦,失戀的苦味又漫上心頭。
中午,慕如煙在公司食堂裡吃過中飯,走回總裁室不久,慕小芬走進去,一會兒姑侄兩人一起走出去。
郝建趕緊追出來,對慕如煙說:
“慕總,你到哪裡去啊?要我開車嗎?”
“不要,我坐我大姑的車。”
慕如煙冷冷地說了一句,頭也不回地跟著慕小芬走了。
郝建站在過道的窗前,看著慕如煙坐進她大姑的紅色寶馬車,沒有看他一眼就走了。
走回辦公室,郝建坐立不安,心裡很是煩燥,想到七樓去找汪千雅聊天。
“哼,不求你,你去找職二代,我去尋草根美女,也來個門當戶對。”
郝建在心裡對慕如煙說了一聲,關門走出去,從中間樓梯走上去。
真是冤家路窄。
他走上五樓,正要轉上六樓,在樓梯上正好碰到前天打他耳光的於詩曼。
於詩曼見了他,愣了一下,想退回去,卻已來不及。她隻好偏過頭不看他,硬著頭皮從樓梯左側走下去。
郝建怎麼能放過她?他把腳步往左側一跨,擋住她去路。
“你,你想乾什麼?”
於詩曼倏然止步,兩眼愣愣地瞪著他。
郝建往上往下看了眼,見沒有人,輕聲責問:
“你為什麼打我耳光?”
“你耍流氓,難道不該打嗎?”
“我隻是推開你身體。”
“你是故意的。”
“是你撲進我懷抱的,你撞了我,還打我,天理何在?”
“我不跟你說,走開啊。開你的車去,本姑娘還有事呢。”
“你不向我賠禮道歉,不能走。”
“你,你這樣騷擾我,我向新總裁反映,叫她開除你。”
“新總裁剛剛跟她大姑走了,這裡現在隻有我。”
於詩曼不知道他的職務,以為也要騷擾她,就豎眉瞪目說:“你敢騷擾我,小心吃痛耳光。”
“於詩曼,你的性子好烈啊。”
於詩曼一愣,問:“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我要報複你,當然要打聽你名字。”
“你想怎麼樣?”於詩曼身材亭亭玉立,三圍超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