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免提，對著麵板說：“大伯，又有什麼事了？”
“如煙，關氏集團又有一個五個多億的工程要招標，還是不允許我們雪豹建築集團報名投標。有人說，我們就是去投標，也是陪標。這樣下去，我們建築公司沒飯吃了。”
慕如煙邊聽邊朝郝建看，給他呶嘴巴，意思是你快把計策說出來。
郝建朝她狡黠地眨著眼睛，意思是你這不是在靠我吃飯嗎？
慕如煙沒有辦法，將計就計說：
“大柏，你等等，我正在問郝建，我讓他直接跟你說。”
她把手機遞給郝建，她在逼郝建說出來。
郝建在接她手機時，有意抓了一下她纖細的玉手，慕如煙敏感地一縮手，臉紅了一下，手機差點掉到辦公桌上。
慕如煙睕了一眼，卻沒有罵出來，心說這人臉皮真厚。
郝建接過慕如煙手機，對著手機麵板，直截了當地說：
“我說慕總，你們怎麼不動動腦筋啊？這麼簡單的辦法，都想不出來，我真是服了你們了。”
“郝建，不，郝助理，你就說一下吧，我們實在想不出來。”
慕興中終於討好地叫他郝助理。
郝建這才說：
“你們趕緊借國企，或者央企資質，換一批關氏集團不認識的人，去參加招標標，不就行了嗎？中標以後，不還是雪豹集團在做嗎？但你們要跟所借公司，談好掛靠條件，儘量壓低管理費。”
“嗯，這倒是個辦法。”
慕興中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地說：
“可這樣，就要被掛靠公司收掉兩到三個點的管理費。”
“先接下來再說，我會想辦法，讓關氏集團主動求我們，你不要急。”
“好好，還是郝助理頭腦靈活，也有辦法。”
慕興中悻悻然掛了電話。
郝建把手機遞給慕如煙，慕如煙不敢伸手去接，怕他再抓她手：
“你把手機放在辦公桌上。”
“慕總，你聽到了嗎？我幾句話，就解決了問題。”
郝建盯著慕如煙豔麗的臉，想得到她一個獎勵的凝視。但慕如煙關著長長的眼瞼，不肯撩開來看他：
“這是暫時的，關華鑫遲早會發現，然後采取更為嚴厲的報複措施，我們做了工程，錢要不到怎麼辦？”
“嗯，慕總，你也想到了，這個頭腦倒也有，還不隻是花瓶一隻。”
郝建表揚她說。
“你敢歧視我？”
慕如煙怒視著他。
郝建認真起來：
“所以這幾天，我要設法打進關氏集團內部，弄到他們在房產開發上的一些違規信息，抓到他們把柄，再反擊他，整死他。至少逼他讓步，把他們的一些業務，依然給我們雪豹集團做。”
“哦，郝建，你的鬼點子還真多。”
慕如煙終於憋不住，抬起頭來看他，與郝建火辣辣的目光撞在一起。
“可你怎麼打進去臥底呢？關華鑫不是認識你嗎？這裡也不能沒有你。”
慕如煙這樣說，郝建心裡好開心。
“我派個美女打進去。”
郝建在她辦公桌前的工作椅上坐下，神秘地壓低聲說：
“關華鑫愛不成，仇相見，再加上與我有過節，一定會想著法子整雪豹集團。我們要變被動為主動，跟他們鬥智鬥勇，才能打敗他們。”
“郝建，這個辦法好，我支持你。”
慕如煙眼睛銳亮，精神也振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