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什麼呢？”
郝建想通過他，了解一下員工反映。
“都在議論，你與新總裁的關係。”
劉佳驊笑咪咪地看著他，神情有些怪異。
郝建心裡一動，臉上有些發熱：“什麼關係啊？”
“都說你原來就是慕總裁的上門女婿，最近因為一件情事，慕總裁要跟你離婚。你不肯，就一直默默地幫助她。”
劉佳驊邊吃飯邊說：
“我們許多人，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真實情況。說你先是幫助慕如煙坐上總裁寶座，然後以她司機、保鏢和總裁助理名義，暗中為她保駕護航，幫她在集團內部明察暗訪，又到外麵去微服私訪。”
“這些，你都是聽誰說的？”
郝建好奇地問。
劉佳驊想著說：
“研究發展部的汪千雅傳出來的。”
“哦，她還說什麼呢？”提到她，郝建的心情又矛盾起來。他覺得對不起汪千雅，心裡很內疚。
“大家都說，這段時間，雪豹集團其實都是你在支撐。慕如煙名義上是總裁，其實都是你在幫她做事。”
劉佳驊越說越興奮：
“今天下午，這麼多人來鬨事，要錢，還要逼新總裁下台。後來連董事長都來了，卻還是沒錢解決問題。”
“最後，還是你突然要錢回來，挽救了危局。按照慕曉鬆的打賭，你應該當總裁，你卻讓給了慕如煙。這一切的動力，就是你對慕總裁的愛，是不是啊？”
“這些，你們都知道了？”
劉佳驊笑著說：
“大家都說，你們不合適。慕如煙就是不跟你離婚，你也不會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