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詩曼為了保持清醒的頭腦,隻喝了一小口。
費國慶就說:
“這樣不行,你也要乾了。小於,你不能騙我。我乾了,你不乾怎麼行?我的頭,已經開始鬨了。”
於詩曼說:
“費部長,我真不能喝。我一喝下去,今天晚上,就不能給你了。”
費國慶一聽,開心哈拉子都從嘴角流出來:
“好好,那你就少喝一點吧。”
於詩曼開始吃菜,還溫柔地給費國慶搛了幾筷菜:
“費部長,你也吃菜呀,要多補充點營養。”
費國慶理解到那個方麵去了,笑咪咪地說:
“我不需要補充營養,我身體很強壯,等一會你就知道了。平時,我一直吃蟲草酒,所以功夫特彆好,小於,我包你滿意,哈哈哈。”
於詩曼聽得懂他說的話,臉漲得更紅。她知道,她要用女孩子的嬌羞和矜持讓費國慶看得起她,重視她。
她含羞帶嗔地瞄著費國慶,柔聲說:
“費部長,你還有這一麵啊,真是讓人刮目相看。說明我,還是對你不太了解。”
她要把他往那個方麵引,但要引得自然,不能引起他懷疑。
“你還要了解我什麼?”
費國慶果真鑽進她的話套,手腳開始不安分起來。在桌子上,他輕骨頭地伸出手,拍她的手背和香肩;在桌子底下,他不住地還用腳去碰她的腳,貼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