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要上場戰場了,你,你還怕什麼啊?”
沒辦法,於詩曼隻好小心翼翼地重新把手伸進去,拿出來見是一大串鑰匙,問他:
“費部長,是哪一條?”
費國慶的意識比較清晰,指著那條黃銅鑰匙說:
“這,這條。”
於詩曼揀出鑰匙,打開門,把費國慶扶進去,關上門。她把他扶到會客區裡的三人沙發上,累得直喘粗氣。
她剛在沙發上坐下來,費國慶就紅頭脹臉地對她說:
“去把,把窗簾,拉拉上。”
於詩曼想,他這麼快就要行動?這也太快了吧?她隻得站起來,走到窗前,先往下麵的門房看了一眼,見沒有人,才輕輕拉上窗簾。
於詩曼走回來,費國慶又對她說:
“把空空調,打打開,我熱。”
於詩曼尋找著空調搖控器,打開空調,調到十八度。
等辦公室裡的溫度清涼下來,費國慶有些猴急地拍著他身邊的沙發,卷著舌頭說:
“小小於,來來呀,坐到到這裡來。”
於詩曼遠遠地站在他麵前,不敢走過去。她心裡有準備,卻到了臨場,還是有些怯場。
“你,你怎麼啦?”
費國慶瞪大紅紅的眼睛,有些不快地說:“你反,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