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椅在窗口,關華鑫要把她從窗口娜到床邊,要化些力氣和時間。她要給候在門外的郝建贏得救她的時間。
可到時郝建會在門外喊什麼呢?
於詩曼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會一喊,關華鑫就主動退出去?
於詩曼把門虛掩在那裡,便於關華鑫推門而入,免了她走過去給他開門,被他從背後抱住的危險。
一會兒,門被輕輕推開,關華鑫不聲不響地閃進來,返身把門關上。
“嗒”地一聲。
保鎖聲很輕,於詩曼身子一震。
關華鑫渾身冒著熱氣,慢慢朝她走過來。
於詩曼很緊張,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關華鑫走到於詩曼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有些動情地說:
“於詩曼,你在等我。”
於詩曼咬著嘴唇,搖搖頭,沒有說話。
“於詩曼,你這樣安靜地坐著,樣子好美。”
關華鑫說著,很隨意地伸出右手,輕輕搭到她肩上。
他動作嫻熟,老練,顯然是個老手。一個年輕人在這種時候,應該是緊張不安、慌亂無措的。
他名義上沒有固定的女朋友,其實跟他交往的女孩很多,他還經常到一些娛樂場合尋歡作樂,早已是個得法的老手,非常熟悉這套程序。
於詩曼也是個老手,隻不過她是個抗騷擾老手。
因為長得漂亮,身材傲嬌,她經曆過男上司多次騷擾,都被她成功逃脫。她積累了反騷擾經驗,顯得很老練,也沒有一般女孩子麵對色男時的驚慌無措。
關華鑫把手搭到她肩上,她下意識地身子一震,然後伸手把他的手擋開,抬起頭看著他,嬌羞地說:
“嗯,關總,不要這樣嘛,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
關華鑫地看她,標榜說:
“我也不是一個隨便的男孩子,不是真心喜歡,我是不會動手的。”
於詩曼含羞帶澀地吊住他說:
“關總,你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