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既然住進來了,我們醫院就要負責到底。她還要住半個月,否則不能出院。”
柳醫生武斷地說。
郝建朝朱紅梅看:
“媽,醫生說,還要讓你住半個月。”
朱紅梅搖著頭說:
“我不治了,我要出院。”
柳醫生不跟病人說,轉臉看著郝建說:
“你說你能治病,你怎麼給她治,說說看。”
這時外麵走進來兩個護士一個醫生,還跟過來幾個病人家屬。
郝建想了想,對柳醫生說:
“你們給她掛了兩天鹽水,用了兩萬多元藥費,有效果嗎?”
“你怎麼知道沒效果?”
柳醫生看了幾個同事一眼,反問。
“病人反映,她不僅沒好轉,頭反而更暈了。”
柳醫生嘿地冷笑一聲說:
“這不能說明什麼問題,治療是有過程的。”
“進來的時候,她做過CT,今天再去做一下,對比一下,看看血栓是少了,還是多了?”
“你是病人誰呀?”
一個長相漂亮的護士打量著郝建問。
“我是她女婿,怎麼啦?”
“啊?你是豪門女婿?”
護士看著國色天香的慕如煙,有些不相信地說:
“你是他老公,不會吧?”
其它醫護人員都搖頭不信,一個年輕醫生說:
“咂咂,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郝建正要對那個醫生發火,柳醫生手一舉說:
“不說這個了,還是說你丈母娘治療的事。我問你,你到底懂不懂醫啊?做CT要隔一段時間,才能看出效果。”
“她隻吊了兩天鹽水,能看得出什麼效果?”
另一個醫生幫柳醫生說話。
郝建堅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