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病人也勸郝建道:
“慕家女婿,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不要爭這個麵子了。”
“幾個醫生護士,在辦公室裡笑得嘴都合不攏,都在等著拿他的紅包呢。”
有個病人家屬說。
“醫院用這麼多好藥,都沒有效果,你不用藥就有明顯效果,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郝建不聽他們議論,讓丈母娘從床上坐起來,再讓慕如煙把中間的隔帳拉起來,給她媽在裡邊穿上一件汗背心。
慕如煙不聽他,他對丈人說:
“爸爸,照我說的去做,不會錯的。我保證有效,沒有效果,也是我掏錢。”
“你的錢,還不是我們的錢?”
慕國豪依然想不通。
“這錢,是我自已的。”
丈母娘治病心切,這回支持起女婿來:
“就照他說的做,看有沒有效果。”
慕國豪很不情願地拉上隔帳,給老婆換上一件汗背心。
拉開隔帳,郝建讓丈母娘背對窗戶坐好。他站在她身後,把二十公分長,手指粗的一根達摩棍,伸進道酒瓶,蘸了一點道酒,在丈母娘的後頸處輕輕敲起來。
“啪——啪——啪——”
郝建像敲木魚一樣,不緊不慢地一下一下敲著。
“他就是這樣治病的?這能治好嗎?”
圍在門口的人掩嘴竊笑。
“第一次看見,有這樣治病的。”
慕國豪和慕如煙也沒想到他治病,竟然是這樣敲的,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不知說什麼好。
“媽,這樣敲,疼嗎?”
郝建不顧大家的竊笑和驚訝,隻顧啪啪啪地敲著。
“有點疼。”
丈母娘以前非常討厭這個上門女婿,聽他叫她媽,他厭惡得身上要起雞皮疙瘩,現在接受了,也能回答他的話了。
“你忍著點,隻要十八分鐘,你頭腦裡的血栓就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