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飛機,慕如煙還沒有恢複元氣,她仰躺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她身上沒有受太大的傷,隻是被歹徒非禮了幾次,刀尖在胸口處緊了一下,戳破點皮肉,鮮血沾濕一片衣服。
但她受到的驚嚇比較嚴重,心裡留下陰影,需要進行調理。
郝建一直在抓著她的右手,給她以安慰和溫暖。
慕國豪坐在郝建的右側,他看著越來越神秘莫測的女婿,輕聲問:
“郝建,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郝建笑了:
“我是你女婿啊?”
回到家裡,已是晚上九點多鐘。
把慕如煙扶進臥室,她媽媽弄她換衣服,郝建知趣地走到小床邊,要脫衣睡覺。
慕如煙躺在床上,掉頭看著他,聲音柔弱地說:
“我害怕。”
“這是家裡,你害怕什麼呀?”
她媽媽看著她說。
“郝建,你在大床上陪她。”
慕國豪說:“床這麼大,你們可以各睡一條被子。”
朱紅梅瞪了他一眼,就去被櫥裡搿了一條被子,默默地鋪在席夢思大床靠門的這側。
這是默認他們睡一張床。
老夫妻倆沒有說話,就走出去,到二樓休息去了。
郝建關了臥室門,脫了外麵的衣服,鑽進自已被窩。他安靜地仰躺了一會,把頭側向慕如煙。
慕如煙已經閉上眼睛,長長的瞼毛還在閃動。
郝建見她美麗的臉上泛起桃紅色,顯得更加楚楚可憐,他將嘴湊上去,在她嫩滑細膩的臉上親了一口,溫柔地說:
“寶貝,不要害怕,有我呢,快睡吧。”
慕如煙想起今天的險情,又有些後怕。她撩開眼瞼,眼睛裡汪滿淚水,輕輕說了一聲:
“謝謝你,郝建,又一次救了我。”
郝建伸出手幫她抹著從臉上掛下來的淚水,聲音更加溫柔:
“你是我老婆,這是應該的。”
“以後,就這樣睡,但你不能鑽到我被窩裡來。”
慕如煙還是不放心地說了一聲。
“嗯,我聽你的。”
郝建應答一聲,側過身,背對嬌妻睡了。
這是一個實質性進展。
第二天早晨,郝建早早起床,收拾了一下臥室,走到嬌妻身邊,彎下腰問:
“如煙,你今天去上班嗎?”
“去的。”慕如煙從床上坐起來,對他說:
“幫我到衣櫃裡拿個罩罩和內內來。
她真把我當老公了,連這個也讓我拿!
郝建拉開衣櫃門,在一堆衣物裡拿了一套內衣給她。
“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慕如煙挺著傲嬌,嬌滴滴地說。
郝建乖乖轉過身去,站在那裡不動。
慕如煙在床上發出換內衣的聲音:
“好了,你轉過身來。”
她說著站到床下,穿外麵的衣服和褲子。
郝建轉過身看她,驚豔得瞪大眼睛,羞澀地掉過頭說:
“我先下去,你洗刷一下,就下來吃飯。”
吃完早飯,郝建與她一起去上班。郝建開車,慕如煙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開在路上,郝建對她說:
“今天,我想去那個小鎮談一下。”
“你非要去,就去吧。”
慕如煙沒有以前那麼反感,鬆了口。
“我一個人去,不太好,叫個人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