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邊敲邊跟老高聊起來,目的是減輕他疼痛感。
“第二天就出院了。”
“你們沒有醫鬨吧?”
“沒有,我隻是跟醫生說了一下。”
小高回答:
“你說得一點沒錯,醫生問我,你有證據嗎?我說沒有。醫生說,沒有證據,不給瞎說,我無言以對。”
“老高,現在不用藥,你感覺怎麼樣?”
“用藥跟不用藥一個樣。這一個多月白治了,總共化了四萬多元錢。”
老高說:“雖然有醫保,能報銷,但精力白化。”
郝建說:“現在一些醫院,常常把腰椎和頸椎病引發的腦梗,跟高血壓引發的腦梗混在一起治,自然沒有效果。卻也治不壞身體,隻是錢和精力白化。”
“你丈母娘好了吧?後來有沒有敲過?”老高問。
“好了,沒有再敲過。”
“真是太神奇了,你幫我敲好,我要好好謝謝你。”
“你感覺頭發暈,肩膀酸?”
“暈起來,頭很重,還痛。肩膀酸脹時,難過得要命。”
郝建的“啪啪”聲敲得較輕,卻在套間裡顯得特彆響亮。
兩個精怪女孩聽到“啪啪”聲,都嚇了一跳。
住在他隔壁的柳小玉聽得最清楚,她屏住呼吸聽著,馬上麵紅耳赤起來。
剛才,她聽到兩個男人走進來,好像沒有女人走進來,怎麼會有這種“啪啪”聲呢?
她是個女孩,還沒有這方麵經驗。
她受不了,悄悄打開門,躉到北邊小房間裡,跟焦晶晶說。
焦晶晶有些緊張地說:
“我也隱隱約約聽到,如果是這種聲音,他就是個大流氓,我們怎麼能跟流氓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