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離得近,你們先去,要是有事,你打我電話,我馬上過來。”
“好吧。”
慕如煙同意,不冷不熱地掛了電話。
郝建想跟她在電話裡說幾句親熱話,沒來得及。
第一個晚上與兩個精怪女孩住在一個套間裡,比較安穩,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兩個女孩洗刷了一下,就匆匆關了門去上班。
郝建不能再去上班,隻得一個人呆在租屋裡。
等到十點多鐘,慕如煙電話來了:
“郝建,快過來,爺爺一激動,心臟病又發了。”
“好,我馬上過來。”
郝建掛了電話,拿了包甩門而出。他下去以最快的速度開著車,往慕家彆墅區趕。
十多分鐘,趕到慕玉剛住的8號彆墅。
他奔進彆墅,走上二樓,董事長室裡亂翻了天。
慕玉剛仰躺在沙發上,臉色灰白,身子抽搐,四肢痙攣。五六人在圍著他打轉,慌得不知所措。
慕曉鬆也嚇得臉色發黑,兩腿打顫。
“要不要叫救護車?”
慕如煙見郝建走進去,眼睛紅紅的,帶著哭腔問。
郝建鎮靜地說:
“不要叫,叫來也沒用。”
“大家要安靜。”
他彎下腰看了一下,蹲下來抓住慕玉剛的兩手,掐住他中指的“命穴”,抬頭問:
“這裡有銀針嗎?”
管家老胡說:“有。”
“快拿來。”
郝建有些著急地說:
“動作要快,再晚就來不及了。”
彆墅裡誰也不說話,個個都很擔心和緊張:
他不是醫生,能搶救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