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在你身上亢進得下不來,眼看精髓全部被你吸走,你用手在他腰間撓他癢癢。你一撓,他一笑,再身子一顫,就會中止泄髓,自動脫離,保住生命。”
“他像吸氣一樣,被你緊緊吸住,你一撓,他才能在放氣後脫出來。”
溫碧蓮紅著臉說:“我當時不懂啊,嚇死了,推不推不開他。沒想到他亢進了一段時間,竟然死在我身上,我差點嚇昏過去。”
還有幾句話,郝建不好意思說出來,譬如,她的要求特彆強烈,沒有男人,常常靠自已解決,所以使她臉色顯得滋潤,身段妖嬈,眼睛勾魂,也特顯年輕,卻會影響她壽命。
男人過度會早夭,女人也一樣。
“所以你當婦科病治,是治不好的。”
郝建不像個未開葷的小夥子,而像個資深的老中醫:
“今天,我用銀針,將你錯亂的三個係統調理好,你就能變成一個正常的女人。”
溫碧蓮迫切地說:
“你怎麼治呢?我很好奇。”
郝建說:
“你躺在這張三人沙發上,我要給你在腰部恥部的六個穴位,紮六根銀針,再帶著意念和內功輕撚,就能調理好。”
“醫者仁心,懸壺濟世,我叫我老婆和大姑在場監視,就是她們不在場,我也不會心存雜念,請你放心。”
“今天,真是巧了,我說來看一下慕總,竟然意外遇到一個神醫。”
溫碧蓮興奮地說,眼睛特彆晶亮嫵媚,露出異常欲求。”
為了測試紮針後效果,郝建又問:
“溫總,你現在有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