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晶晶生氣地斥責他。
“沒有，我想。”郝建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急得言不成聲，“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
柳小玉羞澀地護著自已上身，揭露他說：
“你見我走過來，有意走得快，來撞我。”
“原來你，真是流氓。”
焦晶晶信以為真，拿出體校裡學到的拳術，撲上來打他。
好男不跟女鬥，郝建不會跟她打鬥。
他隻得抱頭躲閃，邊躲邊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柳小玉摸索著去開電燈。正躲閃著焦晶晶攻擊的郝建身子一閃，正好閃在柳小玉身上。柳小玉的腳絆在後麵一張矮凳上，“啊呀呀”地叫著，身體仰倒下來。
郝建紮腳不住，整個人撲倒在柳小玉身上。他怕柳站玉跌痛，伸手去托她後背。這樣倒在地上，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嘴觸到她臉上。
柳小玉羞得大叫起來。
焦晶晶去門口的牆壁上按亮電燈，驚得目瞪口呆。
郝建正倒在柳小玉身上，樣子極為不雅，神情也很曖昧。
郝建想爬起來，雙手被柳小玉壓在身下，一時抽不出，也爬不起來。
“你，你這個流氓，太不像話了。”
焦晶晶嘴裡罵著，上來拉郝建。
她力氣很大，一扯就把他從柳小玉身拉開，再拉站起來，然後對準他臉打來一拳。
再不出手，郝建的臉就會被打爆。
他站穩後，伸手抓住焦晶晶的手，輕輕一攥，焦晶晶再也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