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她的症狀沒有這麼嚴重,隻是皮膚上起紅班,有點像紅斑狼瘡。”
鬱林峰夫妻倆陰沉的臉色慢慢亮起來,鬱怡然也抬起頭,看了郝建一眼。
高映龍和老張暗暗鬆了一口氣,郝建起碼說對了病情。
“一些醫院把它當皮膚病治療,越治越嚴重。”
郝建話不多,卻吐字如金:
“也有一些醫院,把它當血液病治,也冶不好,因為他們沒有治這種怪病的專用藥。”
“那你能治嗎?”
鬱林峰迫不及待地追問。
“唉——”
郝建歎息一聲。
把屋子裡的人都嚇了下一跳,以為他也治不好。
“治是能治好,但時間比較長,我沒有這麼多時間。”
郝建自說自話般說。
鬱林峰夫妻倆又懷疑起來,懷疑他居心不良,沉下臉不出聲。
“郝建,你說你能治好她的病,怎麼治呢?”
高映龍不安地看著他說:
“你今天能不能給她治一次,看有沒有看效果?”
鬱林峰老婆快言快語地說:
“他又沒帶什麼東西,就憑他一張嘴,能治病?”
鬱林峰下著決心說:
“郝建,你能治好我女兒的病,我給你十萬元診金。高處長和老張都在,我說話算話。”
高映龍和老張緊張地盯著郝建。
郝建笑了一下說:
“我不是醫生,怎麼能收錢?收了錢,就是非法行醫。”
後麵要請他辦事,郝建有意說:
“但看在鬱總的麵子上,我擠出一些時間,給她治吧。”
鬱林峰老婆直截了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