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宏傑不屑地著嘴角說:
“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還是插在土壤裡,我們不管,也管不了。”
說得辦公室裡的人都笑起來。
“我們隻管職責範圍內的工作。”
查雄傑沒有笑,一臉嚴肅地說:
“慕總,你親自來處理這事,最好。我們環保部門的處理意見,胡廠長跟你說了吧?你準備怎麼辦?”
“你是雪豹集團總裁,董事長有病,不能主持工作,你就是公司最高領導,說話算話。”
慕如煙坐在沙發上,不敢抬起頭來。
“你們環保部門,是什麼處理意見?”
郝建問。
他既要拖延時間,又要給他搞個錄音,好有個憑證。
“你是誰?”
查宏傑不客氣地瞪著他說:
“你不是說,連員工也不是嗎?輪得著你說話嗎?”
郝建也不客氣地瞪著他說:“我老婆對你們亂處罰不滿意,卻不敢當麵跟你們說,我替她問一下,怎麼不可以?”
“我問你們,你們憑什麼對雪豹集團家俱廠作出這樣的處罰?”
“對不起,你沒權力問,我們也沒必要和義務回答你。”
查興傑昂著高傲的頭顱,不屑地說。
郝建給慕如煙使眼色,慕如煙垂著頭,看不到。郝建隻得用乾咳提醒她:你是總裁,有權問,我要搞個錄音。
慕如煙也聽懂了他的乾咳,抬起頭看著查宏傑說;
“查總,你說一下處罰依據,還有處罰決定。”
查宏傑愣了一下,看了郝建一眼,理直氣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