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內的大火,是不是高燒啊?”
“不是,它跟高燒不同。”
郝建說:
“它是神經係統感染濕氣和戾氣,引發的一種炎症。”
王高兵點點頭,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王先生,鬱總,你們回去吧。”
掐了一會,郝建對他們說。
“不,我不能做逃兵。”
王先生帶著幽默說:
“我不是撲火的消防員,但我要做給消防員鼓勁的觀眾。”
病房裡的氣氛過於嚴肅和緊張,大家都沒有笑。
郭醫生和漂亮護士尷尬地走了。
“鬱總,你走吧。”
王高兵平易近人地說:
“謝謝你,給我帶來一個小神醫。”
鬱林峰說:
“王先生,你不走,我怎麼能走?”
他們找位置坐下來,默默地坐在那裡,看著郝建掐撚。
郝建又掐又撚,用力較大,一會兒身上熱起來,額上冒起汗水。
他心裡也有些緊張,這真是在救火啊,而且是一個人救大火,能不能撲滅,他心裡沒底。
病房裡看似平靜,其實是在救一場大火!
“鬱總,你幫我把外麵的夾克衫脫下來,我的手現在不能離開她的虎口,”
郝建說:
“一離開,就等於關掉水龍頭,大火就會燒回來。”
王高兵對他點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