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點鐘,兩室一廳的租屋裡,郝建一個人孤伶伶地坐在主臥室的大床上,等待嬌妻回來。
終於,“嗒”地一聲,門上響起開門聲。
柳如煙打開門走進來。
但她進門後沒有換拖鞋,就往衛生間急走。她的腳步有些繚亂,身體搖搖晃晃的,在衛生間的門上磕絆了一下。
“哦——”
柳如煙走進衛生間,門都沒關,就嘔吐起來。
郝建趕緊下床,走進衛生間,心疼地看著彎腰對著馬桶嘔吐的柳如煙說:
“如煙,你喝醉了?”
“我,沒醉。”柳如煙的舌頭有些卷,“你走開,我自己,能弄。”
郝建站在她身後,慌得不知所措。
“哦——”
柳如煙又張嘴瀉出一股酸水,臟物濺了一馬桶。
郝建連忙拿餐巾紙給她擦嘴,再倒了半杯溫水讓她漱口。等柳如煙吐完,他扶她走進臥室,弄她睡下。
柳如煙被酒染紅的俏臉,難過得煞白。她一躺到床上,就閉上眼睛,昏昏沉沉在睡過去。
郝建不再跟她說什麼,清洗了衛生間,才在她身後睡下。
柳如煙為什麼喝得這麼醉?她跟誰在喝酒?
郝建帶著滿心的疑問,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郝建很早就起來煲粥。煲好,郭婉貞才起來。她去主臥室看女兒,見女兒在睡覺,就沒有叫她。
她出來匆匆吃了早飯,出門到菜市場上去賣菜。
郝建吃完早飯,走到主臥室的床前,彎下腰看著還在醉睡的嬌妻。平時,他會輕輕在她嬌嫩的臉上親一口,說:
“寶貝,我去上班了,早飯在鍋裡。”
今天,他沒去親她,隻是看著她白裡泛紅的俏臉,輕聲問: